頭望著薄非陽。
薄非陽也意識到先前他們在大街上見到的許就是接烏蘇雅進宮的馬車了,頓時懊惱的捏緊了拳頭,轉身便要上馬。
吉祥見狀忙拉住他道:“侯爺且慢,您難道忘了咱們可是私自回京的,還沒有去見過皇上,若是這麼冒然進宮,只怕不好,況且夫人剛剛進宮,這回應該在與皇后娘娘說話,您便是去了怕也是即刻見不著的。”
正在這時,太夫人聽聞訊息派人來請,泉伯一聽吉祥說的話也急了,也忙勸道:“太夫人盼著見侯爺,侯爺還是先進去見見太夫人吧!”
薄非陽遲疑了一下,他倒是不怕皇帝責怪,或是別的什麼,只是想著現在進宮見不著,反倒心急,況且他還有話要問太夫人,便放下了手中的韁繩,冷著臉進了大門。
吉祥看了泉伯一眼,見他眼睛睜的圓圓的瞪著自己,曉得他定是要怪自己為何沒有勸住薄非陽,讓他私自回京,忙撂下韁繩,逃命似地跟著薄非陽也進了府。
金輝堂裡,太夫人沒有安坐在正對門口的羅漢床上,而是不停在屋子中間踱著步,臉上除了想要見兒子的心急,還有一些擔憂,突然停下了腳步,轉頭看著站在羅漢床邊的喬嬤嬤,問道:“你說非陽會不會問蘇雅孩子的事?”
喬嬤嬤嘴唇動了動,還沒有說話,太夫人便又轉過頭去,眉頭緊皺的憤憤道:“自然會問的,只是沒想到他會這麼快回來,蘇雅明明說要負責的,如今人回來了,她卻進了宮,讓我老婆子獨自面對這個冤家!”
“夫人也不曉得侯爺今日回京。”喬嬤嬤張口替烏蘇雅說話,替皇后傳話的是她,也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