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家遠走了進去,喚了一聲。
羅厚道這才緩緩睜開眸子,朝著眾人看一眼,幽幽說道,“家門不幸,家門不幸……只是要毀了喜兒啊……”
紅杏聽到他最後一句,唇角淡淡的勾動了一下,他心裡最最在意地就是羅家喜吧,不然這羅家福房裡都出了這樣的事,他都可以放任不管,若是羅家喜出了這樣的事,只怕早就插手了吧。
還別說,羅厚道對自己的這些子女,真是沒有好到哪去。
羅家福一把楊烈一把鼻涕地看著羅厚道,“爹,我今天一定要休了這個不要臉的女人了。”
羅厚道沒有做聲,擺了擺手,任由他自己做主。
羅家福一見羅厚道的態度,竟是嗚嗚的哭了起來。
羅家遠見此,不由多看了羅厚道兩眼,眉心微微攏著,“爹,您想過沒有,若是二弟真休了二弟妹,狗蛋連孃親都沒有了,再者,二弟不可能就這樣一輩子光棍著吧。”
“是啊,爹,若是二弟以後再討個更厲害的,每天給您老人家氣受,您願意?”紅杏急忙接了羅家遠的話說道。
羅厚道猛地瞪了紅杏一眼,他自然明白這是紅杏在逼著他管此事。
轉眸看著羅家遠說道,“那你說怎麼辦吧,現在連姦夫是誰都不知道,不然讓人家出點錢也是好事。”
羅家遠一聽此話,整個人瞬間便冷了幾分。
紅杏也忍不住的搖了搖頭,這羅厚道除了銀子,就不能說點別的嗎,還說給了銀子就是好事,真沒見過這樣的爹。
眾人一聽到說姦夫;一個個立刻來了精神,好奇地看著付氏。
羅家福隨即頓住了哭聲,轉過頭看著付氏,冷冷說道,“你還不供出來,那姦夫到底是誰?”
付氏一驚,嚇得縮了縮。
羅家福見此,急忙上前兩步,抬手就要揍她。
“二弟……”羅家遠急忙呵斥了一聲。
羅家福隨即轉頭看著羅家遠,“大哥,她還想袒護那個人姦夫。”
紅杏倒是覺得奇怪,這沒捉姦在床,羅家福又是怎麼知道付氏偷人的。
忽然,一旁的冷氏開口說道,“我知道是誰,剛上午我看到了。”
冷氏一開口,眾人都忍不住的朝她望去。
就聽羅家福問道,“是誰?”
“剛才我只說了二嫂偷人,卻是忘記了告訴你們那姦夫是誰了。”冷氏說完,淡淡一笑,倒是一副賣起關子來的表情。
卻是把一屋子好奇心重的人勾了過去。
紅杏淡淡地看著她,這時,才知道是冷氏接了付氏的底,告了她的狀,想必是冷氏一直記著成親當日被付氏陷害之事吧,所以想到了報復,就迫不及待地把此事抖了出來。
只是這樣一來,付氏也未必會放過她了。
冷氏看著羅家福說道,“二哥,你媳婦偷人這事,你可要好好感謝我,不然你一輩子都說不定不知道呢。”
紅杏總覺得這些人說話,怎麼一個個的都那麼彆扭。
羅家福暗咬了下牙,“三弟妹,你倒是說姦夫是誰呀?”
一旁的羅家旺也猛地踢了她一腳,“說啊。”
冷氏一吃痛,隨即說道,“不就是隔壁王嬸子家的大兒子麼,我看到他們兩人都光著身子摟抱在一起了。”冷氏說到這裡,急忙捂住臉,“我都不好意思說。”
羅家福猛地站起身來,“是他,我宰了那兔崽子去。”
眾人都不由自主的露出了一絲驚訝的神情來。
羅家福說完,就怒氣衝衝的往外走。
羅家遠急忙上前想要攔住,可是沒來得及,羅家福已一溜煙的跑出了家門。
家文隨即追了出去。
一旁的付氏冷冷地盯著冷氏,那眼神真是恨不得把冷氏吃了。
羅厚道氣得一拍桌子,“付氏,你做出這種不要臉的事來,壞了我家門風,你自己說吧,要怎麼著,依著慣例,是要立刻抓去沉塘的,現如今看在你大哥大嫂為你說話的份上,你自己說吧,要怎麼著?”
付氏跪在地上,蓬頭垢面,但臉上卻沒見任何傷痕,可見羅家福還是捨不得打她,只聽她說道,“爹,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求您饒了我這回吧。”
“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不然就讓家福休了你,讓你家人來領了回去,家福現在就算是找媳婦,也簡單了,畢竟家裡出了個秀才老爺,你也知道別人都巴結著呢。”羅厚道冷淡的說著。
此話一出,嚇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