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鎮上醫館,紅杏走了進去。
她左右看了看,頓覺這醫館挺大的,還不時的有大夫走來走去。
她問了人,打聽清楚了被羅家遠送來的人,就徑直朝著那人所住的房間走去。
紅杏沒有想到的是,這醫館居然跟現代的醫院差不多,還能住人,晚上也有大夫值班呢。
剛剛走到那人的病房門口,就聽見病房裡傳來了一陣吵鬧聲,“鎮上的鋪子歸我們家,你家得了一間縣城的鋪子已經是佔我們便宜了,還想著鎮上的鋪面,太欺負人了吧。”
“什麼叫欺負人,爹說過,等他老人家死後,就把家裡所有的鋪面都傳給大兒子,你這只不會下蛋的雞,沒給我們家延續香火,還想爹把鋪面傳給你們,做夢吧。”
紅杏一驚,這是在爭奪家產呢。
紅杏不想進去,轉身離開。
來到了坐診大夫那裡,“大夫,剛才我問的那病人現在怎麼樣了。”
那大夫正在把一本撕破的醫書粘連起來,醫書上盡是藥草的圖形,大夫聽了紅杏的話,瞥了紅杏一眼,再次粘連起他的醫書來。
紅杏也不急,等著大夫粘連醫書,有時候那大夫看著醫書上的圖形比對來比對去的,紅杏就在一旁說一兩句,直到那大夫忙完。
紅杏笑了笑,再問了一次。
那大夫看紅杏的眼神盡是有了幾分探究,但語氣依舊冷淡,“那病人還處在昏迷中,還沒脫離生命危險,他腦中可能有積血;一時半會估計好不了。”
紅杏輕輕的哦了一聲。
那這樣看來,羅家遠一時半會也不會被斬首的了。
一顆提著的心更像是被什麼堵住了一般。
不上不下,讓人煩躁。
羅家遠在牢裡蹲著,羅家人對她又是那樣的,她壓根就不想進羅家的門,但羅家遠出事,她還是必須告訴羅家人一聲。
這樣想著,就朝著杏花村走去。
紅杏前腳邁進羅家院子,後面,就見兩個陌生的女子走進了羅家,他們身後還跟著兩個男子,那幾人見到紅杏,急忙說道,“這時羅家遠家裡嗎?”
紅杏一愣,這聲音有些熟悉,但是想不起來。
她對著他們點了點頭,“正是……”
紅杏剛剛說完,就見著羅厚道從堂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