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杏知道他來鐵定就是為了此事,現在的他除了羅家喜,心裡只怕再也沒有別人。
只是羅家喜都定了罪,他們幫不了。
紅杏掃了羅厚道一眼,冷淡地說道,“爹覺得我們能救他?”
羅厚道聽到紅杏說話,急忙拿眼看著她,“爹知道你本事大,當年你不是把家遠從牢裡給救出來了嗎,這次就也救救
家喜,家喜出來了,定會感激你的。”
呵。
感激。
她不稀罕。
羅家喜也不會感激她,他不在她傷口上撒鹽她就覺得阿彌陀佛了。
還拿羅家遠跟他比,這有可比性嗎,羅家遠當年是因為救人才被人冤枉,羅家喜是什麼,濫殺無辜。
皇上直接定的罪,誰能救他。
紅杏淡淡一笑,“我不需要他的感激,我也救不了他。”
羅厚道見紅杏如此說,心裡更急了,“阿遠家的,我知道你對我有想法,但不管怎麼說,家喜還是家遠的弟弟不是,你就當看在家遠的面子上幫一次忙可好。”
“幫不了……”紅杏再一次說道。
羅厚道見紅杏如此鐵了心腸,他都低身下氣的求她,還是如此一副高姿態,心裡那個氣啊,更是沒處散發出來。
忍的他肺都要炸開來了。
卻又不敢發火,轉眸看著一旁的羅家遠說道,“阿遠啊,就算爹求你們了還不行麼,爹以後有什麼好的東西都先想著你,好麼?”
羅厚道一雙眸子熱切地看著羅家遠。
一瞬不瞬的。
羅家遠冷淡一笑,他難道就是為了貪圖他那些什麼好東西。
他羅家遠從不稀罕。
別說現在,他傢什麼都不缺,就是以前,他也從來沒有想過要他的什麼東西。
淡淡地掃了羅厚道一眼,“爹覺得都定罪了,還能救出來?”
羅厚道急忙說道,“你上次不也定罪了,不也放出來了,你說吧,要多少銀子,我都給。”
羅家遠冷冷地盯著他,“我那次是被冤枉的,羅家喜可是有證有據的濫殺無辜,怎麼能比,難道爹認為這天朝的王法都是說著玩的。”
羅厚道看了看他,一雙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