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你是一村之長,村民肯定是怕你了,自然幫著她說話了。”
呵呵。
紅杏不由笑了一聲,這是什麼歪理。
緩緩從羅家遠身後站了出來,看著羅厚道說道,“爹這話就說錯了,村民如果會怕家遠的話,那就更會懼怕爹了,爹的家裡可是出了個縣令老爺,村民豈不是更要敬著你一些,爹覺得呢?”
“你……”羅厚道抬眼瞪著紅杏,咬牙切齒的說不出話來恁。
他忽然發現,現在只要跟田紅杏沾上邊的事,就會把他氣得不輕,跟她說話,更是氣得他幾天都緩不過勁來。
他從不知道這個女人居然如此伶牙俐齒。
雙眸冷冷地凝視了著紅杏,張口正要說話,卻猛烈了被紅杏給搶白了帶。
只聽紅杏說道,“爹,你有這個興致在這裡護著這個女人,不如多擔心擔心羅家喜,聽說他已經被定罪了,爹不擔心他?”
“什麼,定罪了?”羅厚道一怔愣,隨即轉眸看著紅杏說道,“你是怎麼知道的,可不要信口雌黃。”
紅杏冷哼了一聲,“你覺得我願意跟你在這信口雌黃嗎?”
說完,眉梢一挑,轉身就扶著羅林氏進了屋子。
羅厚道驚得雙眸一直瞪著,也沒心情與紅杏計較,抬眼看著羅家遠說道,“當真嗎?家喜真的被定罪了?”
羅家遠也懶得與他囉嗦,點點頭,“千真萬確的事情,決定在秋後處斬。”
“什麼,這怎麼可能,喜兒這才當了不到一年的縣令,怎麼能殺頭呢,上面一定是搞錯了,一定是搞錯了。”說完,就心急火燎的奔了出去。
也顧不得站在一旁等著他幫忙教訓紅杏的青青。
青青咬著唇,冷著臉盯著羅厚道離開的背影,腳下一跺,“你個死人,這就不管我了。”
羅家遠淡淡掃了她一眼,隨即轉身離開。
青青見屋裡沒了人,氣得大罵了一聲,“一群缺德帶冒煙的,小心壞了腸子,死在外面。”
房內的紅杏一步從羅林氏的屋內跨了出來,見著青青說道,“嘴巴留點德吧,不然這日後壞腸子的指不定就是你了。”
青青一聽紅杏的話,氣得暗咬了下牙,看著紅杏,卻是不敢說話,最後悻悻然的離開了。
直到第二日,羅厚道從安福縣回來了。
還沒來得及進家門,就直接奔到了紅杏家裡。
見著羅家遠和紅杏還有家文家秀正在吃著早飯,眼眸在桌上掃了一圈,猛地嚥了下口水,便走到了桌邊,也不等羅家遠和紅杏開口,就坐了下來,看著紅杏說道,“去拿碗筷來。”
紅杏喂著湯圓吃著飯,完全就當沒聽見他的話。
家秀看了一眼紅杏,見她不說話,也就不敢去拿碗筷。
羅家遠夾了一口菜到嘴裡,扒了口飯,慢慢地吃了起來。
家文急忙扒完碗裡的飯,擱下筷子說道,“大哥大嫂慢慢吃,我出去忙了。”
說完,就站起身來,朝著外面走去。
湯圓見著羅厚道,雙眸睜的大大的,叫了聲爺爺,便沒在說話,自顧吃著紅杏喂來的飯菜。
見眾人都不理他,心裡正窩著火呢,見著湯圓叫他,猛地瞪了他一眼,對著他說道,“叫什麼叫,去給爺爺拿碗筷來。”
湯圓看著他那兇巴巴的模樣,嚇得猛地後退了一步,縮到了紅杏懷裡,只是愣愣地看著羅厚道,一句話也不再說了。
羅家遠見著他兇惡的對著湯圓,猛地撂下筷子,看著羅厚道說道,“有事說事,沒事回你主屋去,對著湯圓兇什麼兇。”
羅厚道見終於有人搭理他了,隨即看著羅家遠說道,“我連夜從安福縣趕回來的,這還是搭了別人的馬車,不然你以
為我現在就能到家呢,你這正吃著飯,也不叫我吃,你還是算是個人嗎?”
羅家遠冷冷一笑,站起身來,居高臨下地看著羅厚道,“記住了,我們分家了,我這裡沒有義務管你的飯,你回主屋吃去。”
羅家遠說完,也不再看他,轉過身,彎腰抱起湯圓,看了一眼湯圓那小碗裡的飯吃的差不多了,便說道,“吃完飯爹帶湯圓出去玩好不好。”
湯圓聽說出去玩,一下子便高興了起來,拍著手說,“好……”
羅厚道氣得猛地咬了咬牙,暗自忍下了這口氣,看著羅家遠說道,“阿遠啊,這麼多年,爹也沒求過你一件事,這次不管怎麼說,你都要想辦法救救喜兒啊。”
羅家遠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