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應該是圖特摩斯新找的居所吧。
透過門縫,娜芙蒂蒂仔細的看著門外的一切,守衛還是很多,想要硬闖出去恐怕是不可能的,那麼就只能等到天黑之後再作打算了。
身後摸摸自己的腰間,還好鞭子還在,阿肯那頓給她做的鞭子若是拴在腰上根本就看不出來是武器,而且自己被擄來的時候還是深夜,圖特摩斯又著急,應該沒有看到自己的鞭子吧。若是發現的話,恐怕早就給她收走了。
將周圍的情況摸清楚之後,娜芙蒂蒂從新回到床上躺下,腦子裡不停的在轉動著,想著剛才院子裡守衛的佈局,尋找著這個佈置的弱點在哪裡。
就在娜芙蒂蒂想的入神的時候,圖特摩斯忽然走了進來,娜芙蒂蒂立刻閉上眼睛假裝昏迷。
圖特摩斯看到娜芙蒂蒂還沒有醒來,不由的皺了皺眉。都已經這麼久了怎麼還沒有醒來?難道說是自己下手太狠了?
將娜芙蒂蒂抱起來,讓她的頭靠在自己的懷裡,圖特摩斯看著娜芙蒂蒂後頸,那裡確實還有被打過的痕跡在,淤青仍舊沒有消除掉。看起來是他下手有些狠了呢!
從新將娜芙蒂蒂放回到床上,圖特摩斯將準備好的飯菜又端了出去,他這會還有事情要處理,飯菜放在這裡涼了也不是辦法,拿到廚房去放在灶臺的邊上熱著,這樣子娜芙蒂蒂不管是什麼時候醒來都會有吃的了。
圖特摩斯離開房間,娜芙蒂蒂立刻睜開眼睛,一雙手因為剛才的緊張而生出許多冷汗來。娜芙蒂蒂拍拍胸口,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剛才還好她裝的比較像,若是被圖特摩斯發現自己醒來的話,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呢。
慶幸之餘,娜芙蒂蒂心中不禁苦笑起來,她連正面的雨圖特摩斯面對面都做不到,之前還想著要親手殺了圖特摩斯,真是異想天開啊!
而與此同時,在這個院子不遠處的街角出現了幾個人,遠遠的看去那不是別人正是白衣少年和他的幾個隨從。
“主人,現在要動手嗎?”其中一個隨從問道,這一路追來,他們怕暴露目標,只能儘量的躲避,好幾次險些跟丟了。好不容易找到這裡來,卻發現那個院子戒備森嚴,沒有絕對的把握是根本就進不去的。
“先不要動手,再看看再說。賴斯你先去檢視一下情況,然後快速彙報。”白衣少年總是覺得那個帶走娜芙蒂蒂的人身份很是可疑。
“是,主子!”被稱為賴斯的男子立刻領命,而後迅速的在街道上隱蔽躲藏,靠近圖特摩斯所在的院子。
賴斯在院子後面的圍牆處將院子的佈局和裡面佈置的兵力全部都檢視清楚後,便回到了白衣少年的身邊。
“主人,都查探清楚了,院子裡總共有二十個守衛,好像全部都是高手的樣子,不過比起我們來還是要差一些的。至於那個被劫走的埃及的王后,被關在院子正中央的屋子。那個劫走她的人已經從那個屋子離開了。”賴斯將自己在短時間內偵查到了的情況全部都告知了白衣少年。
“你有沒有看到那個劫走她的人長什麼樣子?我總是覺得我好想在哪裡看過那個背影似的!”白衣少年擰眉問道。
對於這個問題他在來的路上也一直在想著,可是卻怎麼樣也想不明白對方到底是誰。
“這個我不知道,不過我看到了那個跟在他身邊的女人,這個女人我之前一直覺得很眼熟,總是想不起來是在哪裡看到過。剛才終於想起來了,她好像就是從前埃及的大王子圖特摩斯的手下。”賴斯回答道。
“這樣子一來,那個女人如果真的是圖特摩斯身邊的人的話,那麼就只有兩個情況了,一個就是說這個女人在圖特摩斯兩年前死後從前投奔了新的主人,第二個就是說她還跟著原來的主人,而那個人就是圖特摩斯。”白衣少年擰眉分析著。
“主子的意思是說劫走埃及王后的人是圖特摩斯?”賴斯覺得這件事可能性很小,畢竟當年的戰爭中圖特摩斯慘敗,當時身負重傷,生還的可能性是很小的。
“不然呢?阿肯那頓可是一個做事圓滑的傢伙,你覺得有誰會和他有那麼大的仇恨呢?而且在殺了法老之後劫走王后?又不殺了王后,足見這個人對娜芙蒂蒂是有感情的。而能夠做到這兩個要求的人,就只有圖特摩斯了。”白衣少年繼續分析著。
在看到手下不可置信的眼神的時候他自己又何嘗不是吃驚呢,在所有的人都認為他已經死了的時候,圖特摩斯卻還好好的活著,而且還給阿肯那頓製造了不小的麻煩。
“我剛還真沒想到,圖特摩斯竟然還活著!看起來也是我太小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