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少年就像是沒有聽到隨從的話一般,一直盯著圖特摩斯離開的方向看著。那馬上的人是從馬車裡劫出來的嗎?如果是,那不就是娜芙蒂蒂了?
正想著,就看到自己派出去刺探訊息的手下再一次回來了。不等少年問話,那人立刻回答道“主人,埃及的王后被劫走了,法老受了重傷。”
白衣少年看向那逐漸消散的煙霧,看著遠處那混亂的場面,不由得擰眉,阿肯那頓竟然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好,簡直就是白痴。
“我們走!”白衣少年說著便翻身上馬,朝著圖特摩斯離開的方向追去。原本他只是來確定一下自己這一年來被擾亂的心思是不是因為娜芙蒂蒂,現在看來也沒必要再證明了。
白衣少年一上馬他身後的隨從也立刻跟著上馬,幾個人迅速的消失在圖特摩斯離開的方向。
而阿肯那頓這邊,赫倫希布和阿肯那頓都受傷嚴重,兩個主要人物都受傷了,其他計程車兵自然是亂了手腳,不過好歹和魯是經歷過一些風浪的。擋下就吩咐了隨行的醫者先幫阿肯那頓和赫倫希布治傷,並且讓另一個暗衛帶人去將被劫走的王后救回來,自己則帶領隊伍先往新都城的方向去。
不久,在和魯的指揮下,一切就都在盡然有序的進行著,阿肯那頓和赫倫希布因為昏迷被安排在了馬車內,隊伍迅速的朝著新都城的方向前進著。
圖特摩斯帶著娜芙蒂蒂一路狂奔到了自己的住所,將娜芙蒂蒂放下來,看著因為顛簸而臉頰通紅的娜芙蒂蒂,圖特摩斯將她放到了床上。
曼普站在門口看著圖特摩斯細心的幫娜芙蒂蒂蓋被子,心裡開始嫉妒起來。這種溫柔她什麼時候才能夠切身的感受一下啊。
“你站在那裡做什麼?”圖特摩斯轉身看到曼普站在門口,便冷聲說道。
“主人,剛才您是不是太過著急了?我們還沒有確定阿肯那頓是不是死了呢!”曼普低頭說道。
“怎麼?你這是在教訓我嗎?”圖特摩斯擰眉看向曼普,磚頭看看了依舊昏睡中的娜芙蒂蒂,而後一步一步的走向曼普。
“沒有,屬下不敢!”曼普的頭越發的低了下去。這件事很明顯,主人當時恐怕是隻顧著要將娜芙蒂蒂得到手,所以才會顧不得去確定阿肯那頓是不是已經死了。
“你有什麼不敢的,你現在的膽子可是越來越大了呢。仗著我不會對你怎麼樣,你現在就可以如此的囂張,現在竟然敢教訓起我來了。”圖特摩斯冷聲說道。
若不是因為現在他的身邊實在是缺人,否則他是絕對不會留下曼普這個女人的。身為一個殺手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妄想控制他,簡直就是找死!
“屬下只是提醒主人,不要為了一個女人而壞了大事!”曼普說話間,目光凌厲的看向娜芙蒂蒂睡著的床榻,這一次她是絕對不會放過娜芙蒂蒂的。只有這個女人死了,主人才會將所有的視線都放在奪回法老的位置這件事情上。
“這個還輪不到你來說!”圖特摩斯冷聲呵斥道,隨後一巴掌打在曼普的臉上,曼普被打的偏過頭去。
再轉過頭來,曼普的唇角依然掛著血漬,臉頰也開始有了紅腫的跡象。目光微微收斂,瞳孔緊縮,曼普心中暗自立誓,這一次她一定會親手殺了娜芙蒂蒂這個賤人的。
“滾出去!”似乎還是不解氣,圖特摩斯又是一腳,將曼普直接踹出門去。圖特摩斯的力道很大,曼普被踹的直接吐出血來。
搖搖晃晃的站起身來,曼普緩緩的走出了圖特摩斯的視線。她不過是想要等到圖特摩斯離開房間後再趁機殺了娜芙蒂蒂而已。
曼普離開後,圖特摩斯又在娜芙蒂蒂的床邊坐了一會,想著娜芙蒂蒂若是醒來怕是會餓著,便起身去了廚房,為娜芙蒂蒂準備食物。
圖特摩斯剛剛離開,娜芙蒂蒂便緩緩的睜開了眼睛,其實她早已經醒過來了,但是因為不是很確定周遭的情況,所以她只是在假裝昏迷而已。
聽到雖然是閉著眼睛的,但是她還是將圖特摩斯和曼普的對話聽的清清楚楚的,而這兩個聲音她都很熟悉,即便是不用睜開眼睛,也知道對方是誰。
娜芙蒂蒂心中感到很是悲哀,她這是第幾次被圖特摩斯抓住了,好像是第三次了吧。圖特摩斯到底想要做什麼,三番四次的將她抓來,卻又什麼都不做著讓她很是費解。
坐起身來活動了一下因為在馬上顛簸而痠痛的身子,娜芙蒂蒂看看四周的房屋,很是簡陋,看樣子像是很久沒有人住的一樣。起身下床,伸手摸摸桌子,上面很乾淨,並沒有灰塵,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