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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開車,我們這邊有熟人,計劃到了拉薩,周邊玩一圈,還去爬珠峰。怎麼樣,有興趣不?”

“看心情吧!不過,謝謝你的好意!”程蘇睜眼對那女孩笑了笑,又重新閉上眼。聽聲音,她對這女孩的印象不錯,雖然她現在真的很懶的理人,還是友好的笑了笑。

“你可別把我當柺子啊,明天我就讓你看我的學生證,還有我哥的工作證,我們當中有一個是登山協會的,特牛的,珠峰都爬三次了!有認證的,明天讓你看哦!”

“放心,沒你這麼天真可愛又

漂亮的柺子!不然柺子們還不都得失業”

“哈哈,是哦。白天在車上睡了一天一點也不困啊,你困了就睡吧,明天和我們一起出發啊,什麼時候累了,可以鳴號叫我們,讓人替你開一程!絕對免費又專業!”

程蘇沒有說話了,她閉著眼睛,腦袋有些混亂。

一個月前的一幕又出現在她的眼前,揮之不去。本來已經鬆動的心絃,就此又安靜如同死去一般。愛情?真是個笑話。那時,已經有些不清醒的母親還不忘記一遍又一遍的告誡她,不變的只有親情,千萬別傻的將心交給別人,凡事都要首先替自己著想等等之類。那是母親對自己失敗婚姻的最後總結,對於見證者程蘇來說,婚姻和愛情的陰影早已烙印在了她的心上。是的,她不相信所謂的愛情。她早已將自己包裹在厚厚的大繭中,不露絲毫縫隙。可是他不懈的追求,一而再,再而三的動搖著她,在終於決定就這樣吧,就他吧,留一部分給他吧時,卻發生了那樣的事情,將一切打破。事情重新回到了最開始的境地。而她就如同一個躲藏在果殼裡的松鼠,剛因為叩敲聲開啟一條縫隙,就被利劍所傷…

“喂,你沒睡著吧?怎麼了?有什麼傷心事給我說說嘛,說出來應該會好受點”突然的聲音讓程蘇嚇了一跳,才想起旁邊還睡了一位,也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她已經是淚流滿面了。

程蘇忙用手擦了擦臉輕聲對那女孩說道“沒事的,一時有感而發。謝謝了!”

“你不會是失戀了吧?男的嘛,有的是。你看我哥怎麼樣?就今天吃飯時坐你對面的那位高高帥帥,笑起來有點傻氣,老是偷瞄你的那傢伙,怎麼樣?王若斌,今年二十九歲,身高一米八二,體重八十公斤,搞地質的,絕對是吃苦耐勞,耐得住寂寞的人。考慮考慮唄…”

“…………”程蘇有些無語,原來還有這碼子事兒,頓了頓她才開口說道“一個人自由,還不想找什麼人”

“那,給我哥一個機會嘛,明天和我們一起唄,讓我哥給你開車”

“明天再說,睡覺吧!”

第二天,他們那車還真就跟在程蘇的車後面,知道那些人也沒什麼壞心,程蘇便預設了他們的存在。停車拍照時,王雪然也會蹦蹦跳跳的跑上來和她搭話,倒也讓她沉悶的旅行多了一抹快活的顏色。那位王雪然的哥哥,王若斌並沒有找她說話,總是遠遠的靠著車朝著她們這邊看。程蘇到底沒去看那人長什麼樣子,她此時也沒心情去進行下一段可有可無的曖昧。

快到拉薩時,程蘇將車停在了一戶藏民家,跟著開著拖拉機的一家人踏上了朝聖之路。那群人也就此和她分別。

雖然她以前不信神佛,卻對這保持著敬意。她只想在這聖地用這種方式為自己的母親祈禱,祈禱她的靈魂得到安寧,祈禱她能夠有一個幸福的來生…

三天後在她到達終點,完成那一步一五體投地的膜拜時,已經有些滄桑的味道了。虔誠,無條件的信任,信仰就是這樣讓人感動的。

在她出了布達拉宮來到下面的廣場時,竟意外的又遇到了那群人。他們已經準備好了要向珠峰大本營出發了,程蘇也沒什麼計劃在王雪然的邀請下就答應和他們一起去了。在他們的指導下買了五千多的裝備。這讓程蘇很汗,還真是燒錢,如果不是她已經徹底放開了,還真是捨不得。他們因為有經驗人士帶路,而且也不準備爬多高,所以沒有請當地的夏爾巴人做嚮導。據說要請這些嚮導,起碼要出十來萬。

在程蘇印象裡珠峰就在一片山脈中,大家自由出入的,沒想到竟然也是一個景區,還要收門票,四五月份的高峰期,人還挺多。幾人浩浩蕩蕩的到達絨布寺,乘環保車去了珠峰大本營在那裡的帳篷旅館休整了兩天就出發了。

接下來的事情程蘇直到最後一刻還是覺得自己似乎做了一場白色的夢。全副裝備的他們,從南面歷來人們探出的老路線走,在海拔六千多米意外發生了雪崩,直接將幾人衝散。程蘇被衝到了一個雪洞裡,氧氣裝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