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齣戲了!凡是今兒參與演出的群眾演員,回去都得關一個月的禁閉!
“那個……你也可以當作是我瞎胡鬧,你知道我這人喜歡開玩笑的,呵呵,見笑了……”方錚老臉微紅。
羅月娘聞言,原本笑吟吟的臉忽然一沉,俏面上的紅暈褪去了幾分,顯得有些蒼白,失神的喃喃道:“開玩笑?原來你是開玩笑……”
方錚見羅月娘臉色忽變,不明所以,趕緊解釋道:“是啊,你瞧,我平時就有點不著調,所以做事沒個分寸,呵呵,我其實並沒惡意的……”
“沒惡意嗎?”羅月娘的面色漸漸變冷,兩隻漂亮的大眼死死盯著方錚,目光中的憤恨之意連瞎子都感受得到,方錚不由一陣莫名其妙,這女人又怎麼了?我招她惹她了?怎麼說翻臉就翻臉?
良久,羅月娘忽然一拍桌子,大喝道:“給老孃滾出去!有多遠滾多遠!”
方錚嚇得從椅子上彈了起來,無措的望著她,道:“當家的,你怎麼了?我沒惹你呀……”
“滾!快滾!”羅月娘指著房門大叫道。俏目含淚,泫然欲泣。
“哎,當家的,你不冷靜了啊,喝多了吧……”
話未說完,羅月娘扯過方錚的衣領,將他掉了個頭,一腳狠狠踹在他屁股上,方錚就這樣連滾帶爬的被轟出了羅月娘的閨房。
“小娘們兒!臭娘們兒!太沒禮貌了!改天非得在你酒裡下點烈女吟……”方錚在房門外恨恨的低聲咕噥了一句。
女人果然是一種很難了解的動物,翻臉比翻書還快,我家四個老婆怎麼沒你這麼多毛病?——哎,這娘們兒該不會是大姨媽來了吧?
想了想,方錚還是上前輕輕敲了敲門,道:“當家的,我……我打算明天回京一趟,嗯,過幾日就回……”
“滾!永遠都別回來了!”羅月娘在屋內大叫,聲音哽咽。
方錚悻悻的摸了摸鼻子,轉身回了房。
※※※
冬日暖陽微微有些刺眼。
方錚醒來時已是下午,睜開惺忪的睡眼,打了個呵欠,方錚坐起身來,怔怔的環視著屋內四周,馬上就下山了,真有點捨不得這裡呀……當然,最主要是捨不得羅月娘。
穿衣起床,方錚出門走到水井處,卻見趙俊腿上打著夾板,脖子上纏著厚厚的繃帶,跟個木乃伊似的,正仰面躺在屋外的躺椅上曬太陽。他的臉色有些灰敗,神色鬱郁,眉頭緊鎖,還帶著幾分恐懼和驚悚,看來昨日的刺殺已給他留下了深深的心理陰影。
方錚冷冷一笑,小王八蛋,老子下山之後,你也別想輕鬆,老子的屬下馬上就要把你綁走了。我怎能留你在山上勾搭我未來的老婆?
方錚沒搭理他,徑自在水井邊洗漱。
“二當家的,二當家的!山下來買賣了!”鬍子臉跑過來興沖沖的叫道。
“什麼買賣?走,召集兄弟們,下山幹一票去!”方錚狠狠一甩手上的水漬,興奮的大叫道。
隨即方錚又垮下臉,算了,我馬上就下山回京城了,以後每天穿朝服,戴官帽,踱官步,斯斯文文走路,小小心心說話……唉,這種嘯傲山林,佔山為王的好日子再也過不了啦……
想到這裡,方錚心情不由變得萬分失落,沮喪之情,溢於言表。
方錚覺得老天爺是不是把他穿越錯了地方,原本他更適合幹山賊,怎麼成了紈絝子弟呢?
鬍子臉呵呵笑道:“不用了,當家的已經帶著兄弟們幹完這一票了,呵呵,二當家的,這回的買賣咱們可是實實在在的賺大了,好大一筆紅貨呀……”
方錚一皺眉:“當家的幹買賣為何不叫上我?我是二當家的啊,我怎麼覺得自己成擺設了……”
鬍子臉憨厚地笑道:“你本來就是擺設啊……”
方錚俊臉霎時變得黝黑:“……”
轉頭瞧了一眼渾身纏得像只木乃伊,正仰面曬著太陽的趙俊,方錚心底不由有了幾許安慰。——我如果是擺設,那趙俊是什麼?他豈不成了廢物?嗯,如此說來,我還是比他強一點。
這麼一想,方錚心胸開闊了許多,這時山下幹買賣的土匪們陸續上來了,每人抬著箱子,吭哧吭哧的走了過來,瞧他們吃力的模樣,箱子裡的東西分量不輕。
方錚一陣大喜,臨走還能發一筆,這可是天降橫財呀!老天爺叫我發,本少爺不敢不發。
一個箭步衝上前,方錚迫不及待的掀開一隻箱子,見裡面黃澄澄,金燦燦,竟然是整整一箱黃金!方錚一呆,趕緊又掀開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