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沒辦法,現在我正處於工作時間,請諒解。”張谷一臉嚴肅地答道。
“你可以問問旁觀者啊,大家都可以證實的。”崔顯鳳說道。周圍的人們紛紛附和,證實和尚根本就沒有經營的目的。
“那我就在這兒試試看,這位大師算得可準。”張谷意識到眾怒難犯,只好作罷。同時,他也感到好奇,想趁此機會也給自己算上一次。
“我師父已經累了,你們就別用凡俗之事來煩擾他了。”小沙彌說道。
“看到了吧,不敢算了?也許他根本就是信口雌黃的呢。”張谷激將對方。
“你別瞎說,就你那德行,誰願意指點你呢。”顏君墨說道。
半天沒說話的師父忽然說話了:“這位施主,何必用言語激人呢。請問,你有什麼需要貧僧指點的?”
“還是讓女士優先吧。”張谷說道。他讓崔顯鳳和顏君墨先說,他對崔顯鳳的問題比較關注。
“我們先問。”顏君墨不客氣。她和崔顯鳳先後向那和尚詢問自己在尋找姚感和顏拯清的情況。
“前者尋花赴舊島,月圓青燈空寂寥。後者商海奔波鳥,不日紅塵佔樹梢。”那和尚回答。
“請問大師可還有相見之日。”顏君墨想了想,問道。
“只看個人的造化了。”和尚說完,便不再言語了。
“你問吧。”崔顯鳳對張谷說道。她在沉思和尚剛才說的話。
“不問也罷。”張谷看到崔顯鳳還在眷戀著已經沒了蹤跡的顏拯清,他心碎了。
“不屬己,勿傷情,緣已近,知殷勤。”和尚對張谷說道。
“聽不懂你說些什麼呢。”張谷獨自離去。
崔顯鳳和顏君墨辭別和尚,兩人繼續朝九霄偵探所走去。
“我看沒必要去了。”崔顯鳳忽然停下了腳步。
“怎麼啦?”顏君墨說道:“關鍵是事在人為的,讓九霄偵探所尋找畢竟是現實的。”
“可我對他們不抱有希望。”崔顯鳳說道:“還不如我們回去好好分析一下,那師父說的話呢。”
“你不是從來不相信算命這一說的嗎?”顏君墨驚訝地看著崔顯鳳。
“我覺得他的話語裡充滿玄機。”崔顯鳳說道:“我們還是回去仔細分析試試。”
“好吧。”顏君墨只好同意了。
藍芳芳和花花兒跟隨大內密探來到了前往石崖島的船上。回首昔日曾經居住的城市,藍芳芳感慨萬分,這城市讓它留下了太多的感傷和往事。在這個居住了很就的陌生城市裡,它覺得自己僅僅只能屬於一個擁有暫住證的外來人員。現在,馬上就要回到石崖島了。海風中,藍芳芳似乎嗅到了故鄉的氣息。石崖島才是自己的故鄉,藍芳芳眺望著故鄉,眺望著島嶼。它想起了自己和父親走出石崖島時的情形,當時也是乘船。要赴任總督的父親滿腔鴻圖壯志和奔向城市的自己一臉天真的嚮往,像一幅幅無休止的畫卷,縈繞在藍芳芳的腦海中,伴隨著海波起伏翻騰。
“小姐,你快看。”花花兒打斷了藍芳芳的遐想,指著甲板說道:“那不是在醫院裡躺著的植物人嗎?”
“它怎麼會在這兒呢?醒了?”藍芳芳納悶:“好象沒看到他的朋友啊。”
“過去看看。”花花兒欲飛過去停歇在顏拯清的身上。
“站住,你還想違反茉伊麗女王的旨意嗎?”大內密探以為花花兒要去吸食人雪。
“我們認識那人,他和我們同路,跟隨他一起回石崖島。這樣比較安全,而且還省力。”藍芳芳對大內密探說道。
“你們怎麼會認識人類?”大內密探警覺。
“是我們在醫院裡見過他,他不認識我們。”藍芳芳解釋。它怕被戴上一頂私通他族的罪名。
“在這兒我們還是要緊跟人類才不會吃虧。”其中一個大內密探說道。
“這人可是在海中擊敗了鯊魚的啊。”花花兒把在醫院裡看到的情況述說了一番。
“跟他走沒錯。”為首的大內密探覺得,跟隨一個能在海中擊敗鯊魚的人同行應該是很安全的。
“繼續講。”另一個大內密探被花花兒的語言給吸引住了。
“沒了。”花花兒說道。遷徙到了顏拯清的身上後,它覺得被同類監禁著講話很不自由。
“你沒有選擇的權利,這不是詢問,是審訊。你倆必須馬上講吓去,我們要把情況彙報給茉伊麗女王。”為首的大內密談說道:“告訴你吧,我們回到石崖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