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木接過名片,和助手離開了病房。
“你們找到顏拯清了嗎?我們剛才看到了有關於庭審的報紙。”易小玉問崔顯鳳:“張谷怎麼會知道顏拯清的住地呢?”
“我們到了那兒時,顏拯清已經退了租房。”崔顯鳳答道。
“簽名也沒弄到。”王甜不無遺憾地說道:“都怪張谷了,怎麼就不早點告訴我們呢。”
“很快就會找到的,許記者已經去做宣傳了。”阿墨說道:“也許顏拯清現在正在某處打著工呢。”
“終於熬到出院了,到我家裡去坐坐。”黃一新夫婦邀請。
“我們還是改天再來祝賀吧。”崔顯鳳說道:“用不了幾天,黃一新也許就是一個電影裡的主角了。”
“是啊,先不去討擾了。”阿墨和王甜回答:“好運,再見。”
“再見。”黃一新夫婦滿載而歸。
崔顯鳳向阿墨和王甜告別後,回到了家中。
“剛才看了電視直播的庭審,你們找到了顏拯清了嗎?”顏君墨問道。
“到了那兒的時候,顏拯清已經退了租房。”崔顯鳳把經過敘述了一遍。
“他身旁怎麼還有一個女的?難怪他躲著不敢見人呢。”顏君墨說道。她感嘆法庭上唇槍舌劍的辯論雙方能夠皆大歡喜圓滿結束,而人卻難得花好月圓的結局。
“我要找到他,親自問問。”崔顯鳳不到黃河心不死。
“也好,現在就去。”顏君墨說道。
“九霄偵探所。”崔顯鳳豁出去了。
由於此時正是堵車的高峰,崔顯鳳和顏君墨步行朝九霄偵探所走去。正走著,只見前邊圍了一群人。他們似乎正在興致勃勃地觀看著什麼?完全忘記了自己擋住了別人的道。
“我們去看看。”崔顯鳳說道。
“看不到,人太多了。”顏君墨皺眉頭。
“請問裡面是做什麼的?”崔顯鳳問旁邊圍觀的人。
“大概是個遊方僧人,正在給人算命呢。你別說,算了好多人,說得還真準。”那人答道:“可惜現在不算了。”
“那些說算得準的,不會都是他的託吧?”顏君墨不信。
“你看我象託嗎?再說他又不收錢,至於嗎?”那人說著話,手機響了。他急忙開啟電話,邊走邊說,崔顯鳳只聽到一陣隱約的聲音傳來:“我知道該怎麼接待的,熊市長……”
“我們也去試試看。”顏君墨動心了,她對崔顯鳳說道。
“可以。”崔顯鳳點了點頭,說道:“病急亂投醫了。”
兩人拼命擠到了裡面,只見一個老僧端坐在街邊,身旁站了個小沙彌。
“大師,能否幫我們算一次呢?”顏君墨對老僧說道。
“這位施主,我師父已經累了。”小沙彌回答。
“就一次。”崔顯鳳話音剛落。
只見人群一陣躁動。顏君墨和崔顯鳳回頭看時,原來是城管來了。為首的那人就是張谷。
“兩位師父,你們佔道了。這叫非法經營,知道嗎?”張谷沒看到顏君墨和崔顯鳳也在人群中。
“我和師父只是在此歇腳。”小沙彌說道:“沒有佔道,也沒有經營。”
“可我怎麼聽說有和尚在這兒搞迷信活動呢?”張谷說道:“無風不起浪,怎麼圍了這麼多人呢,跟我們到城管大院去解釋一下吧。”
“既已出家,便不再與世俗金錢相論了。”小沙彌說道:“我們又怎麼還會到不乾不淨的地方去呢。”
“這兩位師父確實沒有收取什麼錢物,但是我們卻希望得到這位大師的指點。”崔顯鳳對張谷說道。
“你該不會把我們也都當成了搞迷信活動的吧。”顏君墨眯著眼說。
“你……”張谷正要發作,突然看到崔顯鳳和顏君墨猶如半路上殺出了個程咬金,一唱一和地幫助這兩個和尚。一時也愣住了。
“你們是什麼人,竟敢幹擾執法,一起帶走。”張谷的手下吆喝道。
“你們執的是哪家的法,憑什麼讓我們跟你走。”顏君墨大怒,她還沒見過這麼不講理的。
“這樣吧,請你們跟我回去做個證明,說明一下他們沒有在這兒違章就可以了。”張谷說道。剛才他的大腦一直處於高速運轉當中,他打算讓崔顯鳳和顏君墨,以及那兩個和尚到自己的辦公室裡。他想知道她倆要向那和尚詢問什麼,尤其是崔顯鳳想問的問題。
“我們可沒有時間跟你們瞎折騰的。”顏君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