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把帽子摘了,好嗎?”那警服說道。
姚感只好摘了帽子,露出了自己的廬山真面目。他看到那些房間裡打牌的師生們都驚訝地看著自己。
“啊!”那警服顯然沒有做好準備,這沒法把身份證上的照片和姚感比較。他想了想,馬上又恢復了鎮定,開始盤問姚感:“你叫什麼名字?從哪兒來又要到哪兒去呢?”
“從藍合市來,到石崖島去。”事已至此,姚感只好接受警服的盤問了。
“你的名字?”警服問道。
“身份證上就有我的名字啊?”姚感驚訝,他懷疑警服是文盲。
“請回答我的問題。”警服堅持要姚感親口說出自己的名字。他還故意把身份證上的有關資訊用手遮住,不讓姚感看到。
“姚感。”姚感忽然明白了,原來這是警服和警服的同事們的一種檢測犯罪嫌疑人的程式。不過他覺得這有點小兒科,畫蛇添足。
“你要到石崖島去做什麼呢?”警服的眼睛緊盯著姚感,一副打破沙鍋問到底的樣子。
“去尋找藥物療傷。”姚感儘量把話說得合情合理,不等警服問自己就先把話說清楚。他索性還把頭抬起來,用自己的眼光和警服的眼光坦誠相對:“我的臉在火災中被火灼傷了。”
“火災的發生地是哪兒?”
“藍合市,水灣路93號。”
“那間房屋主人的姓名?”
“顏君墨是我妻子,起火的那天是我和她結婚的日子。”
“你妻子怎麼沒陪你來?”
“我和她是在石崖島海嘯上相戀的,之前我答應過要送給她一朵不知名的花,我打算借這次去石崖島找藥草的機會,給她補上這個承諾。”
“你能給你妻子打個電話嗎?”
“現在幾點了?我妻子有一個習慣,她半夜醒來後就不能再入眠了。”
“我祝願你早日找到能醫治你臉上傷痕的藥物,也祝願你尋到承諾妻子的花朵。我表弟是火警,他跟我說過水灣路93號的火災,我對你們夫婦的遭遇感到同情,希望你們幸福。”
姚感熱淚滿眶,說道:“謝謝。”
警服點了點頭,他覺得從姚感的眼睛裡就已經證實了一切,其他的詢問已經屬於多餘的了。他轉身朝門外走去,在路過停止了打牌而在一旁觀看的師生時,他朝那幾個打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