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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平靜下來後,兩人靜靜地看著對方,相對無言。
“看你老說羨慕人類能得病,這下可好了,被傳染了。”藍芳芳首先打破沉寂。
“看來小姐是被我傳染了啊。”花花兒臉色慘白,笑道。
“要多注意身體,我們得的是一樣的……”藍芳芳沒把病字說出來,它告訴花花兒:“都快要分娩了。”
“嗯。”花花兒點頭,它的臉上綻放出一圈紅暈。
“等會我們再去找黃一新補充點能量。”藍芳芳說道。
“這可只能算是很一般的夜宵了啊。”花花兒微笑。
“你覺得哪種人的血好喝些呢?”藍芳芳問道。
“按照前輩們的一些傳說來看,應該是有病的人的血更好喝了呢。”花花兒指著自己的胸口說道:“這裡面有病的。”
“心理有病的人,血液就會顯得很潤口。我也聽人這麼說過。”藍芳芳同意花花兒的說法。
“咱們也可以學著人類一樣坐坐月子,享受一下。”花花兒說道:“我注意觀察了,他們的婦產科離這兒不遠。”
“好,就這麼定了。”藍芳芳同意。
“不知那劫匪有沒有心理問題呢?”花花兒猜測。它想尋找好血液,在自己即將坐月子時享用。
“應該有的,你看他居然能對自己的同類下這麼恨的手,絕對是心理很有問題的。”藍芳芳說道。
“找機會一定要去光顧一下那劫匪。”花花兒舔了舔嘴唇,自打有了身孕之後,它就變得有些嘴饞了。
“喲,怎麼會這麼容易餓啊。”藍芳芳說道:“等一會黃一新睡著了,我們再行動一次。”
“當然了餓的快了啊,一張嘴要供養兩個以上的人呢。”花花兒回答。
“不知顏拯清什麼時候能恢復記憶呢?”一進病房,船長就說道。
“這可不好說。有些病人幾年都人事不省的,可是也許就在某一天,突然就醒來了。”達梅正說著話,忽然皺起了眉頭:“怎麼一進來就有一種哀怨的感覺。”
“是淒涼。”船長邊說著,邊打量四周。然後急忙去看躺在床上的顏拯清:“他該沒事吧?”
“悽慘。”達梅說著,竟然流下了眼淚。
“這……”船長看到達梅流眼淚,一時心裡也感到莫名的難受,忙勸道:“別哭,我來給你唱首歌吧。”
“別,先別唱!”達梅脫口而出。
“怎……麼了……”船長的歌聲還是頭一次遭到達梅的拒絕。
“快把窗子和門全部開啟。”達梅顧不上和船長解釋,急忙去開門。
“聽你的。”船長邊把窗子開啟邊嘀咕:“陸地上的事就由你做主。”
“那當然了,病房裡的事也是我做主。”達梅說道:“你知道我為什麼要這麼做嗎?”
“要讓百靈鳥飛進來唱歌給我聽。”船長笑道。一陣晚風吹進來,更換著裡面的空氣,船長覺得心情不再像剛才那麼壓抑了。
“錯!”達梅也不再像剛才那麼難受了,她說道:“你知道嗎?你每天在病房裡面很投入地唱歌,把歌裡的哀怨都積攢在病房裡了。當裡面的哀怨分子達到了飽和狀態時,就產生了我們一進來時的感覺。”
“這麼說,我的歌聲還是很不錯的哦。”船長聽了達梅繞著彎的讚美之辭,很是得意。
“不過,這可就奇怪了?”達梅說道:“連我們都有這種感覺,難道顏拯清就沒有?”
“那我是不是應該給他掏掏耳朵呢?”船長說道。
“切。”達梅笑。
“也許他今晚就能醒來,那就可以參加蘇離史船長盛大的海上婚禮了。”船長笑著說道。
“你想的美。”達梅笑得很燦爛。突然,她想到了什麼,連忙問道:“你知道顏拯清的戀人嗎?”
“你怎麼關心起這事來了?”船長奇怪:“這事我也不清楚呢。對了,王攜應該知道。”
“那你趕快去問王攜。”達梅顯得很興奮。
“你就這麼想見王攜的戀人啊。”船長邊說邊掏手機。
“你知道嗎?如果顏拯清的戀人此刻出現在這兒,那對於他的病情來說,會產生不可估量的效果。”達梅補充道:“很可能馬上就甦醒了。”
“真有那麼神奇嗎?”船長撇了撇嘴,在手機上翻找著王攜的電話號碼。
“至少他會睜開雙眼的。”達梅眨了眨眼,調皮地說道:“那時你就不用費力地給他唱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