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這兒呢。”張谷從臺階上走了上來,身後竟然是阿墨和王甜!
“到這兒來怎麼也不告訴我們呢。”阿墨對顏拯清說道。
“還說我呢,你不是和王甜早就到石崖島來了嗎?”顏拯清說道:“要不是我們讓張谷告訴王攜,你們到現在也還不知道呢。”
“對了,剛才我看到木加陽被送進了山下的警車裡了,他戴著手銬。”張谷說道。
“我們都看到了。”秦勤說道:“這事,姚感在來的路上就已經預言到了呢。”
“我們快進去吧,先找個客房住下。我一定要找到淘緣大師,讓他也教教我怎麼個預言。”船長說道。
“人家才不想教你呢,免得你把海中的所有鯨魚都打撈乾淨了。”顏拯清調侃。
“我去打撈鯨魚乾什麼,我又沒小鬼子那麼嘴饞。”船長反駁。
“淘緣大師不教你的話,乾脆把我的法眼送給你吧!”姚感笑道。
大夥到寺裡找了個管事的和尚,暫且住了下來。
臨近晚上,大夥在院子裡食用齋飯。
“顯鳳!”崔顯鳳聞聽有人喊自己,轉過頭一看,竟然是易小玉和黃一新。
“怎麼樣?”易小玉問崔顯鳳:“是不是挺意外的。”
“你不是到其他城市去旅遊了嗎?”崔顯鳳問道。易小玉的丈夫黃一新他們單位經常讓職工出去遊山玩水的。
“是啊,可是到處游完了之後,又臨時決定到石崖島來玩了。”易小玉說道:“反正是他們單位裡買單,不玩白不玩。”
“你可真會享受啊。”蘇始說道。
“這叫靠水吃水,靠山吃山。”易小玉笑道:“國內的風景區幾乎都走了個遍,希望下次能到國外去旅遊。”
“現在就跟我們一起吃吧!”崔顯鳳讓易小玉夫婦坐下一起用餐。
“你們單位的人呢?”船長問道。
“管事的沒上山來,所以他們各自出去找飯吃了。輪到自己掏錢時,一個比一個摳門的。”易小玉說道:“今天這我請客,反正這一轉走來,我們也沒花什麼錢。不如今天請朋友們吃好喝好呢。”
用膳完畢,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大夥有的在客房裡聊天,有的下棋或者到禪房去參拜佛祖菩薩,祈求心願。
姚感夫婦、還有劉語和蘇始到外面散步,月色下的寺院顯得異常的寧靜。他們邊走邊說著話。
“你在這兒呆了這麼長的時間,除了能預知事物之外,一定學到了很多佛法吧?”劉語問姚感。
“是看了一些佛經。”姚感說道:“其實都是以不同的形式來闡述同一個內容的,就是要懂得一個空字。”
“不會吧!難道看了那麼多書就是為了一個字?”蘇始驚訝。
“是啊。你以為我在看書,其實我不是在看書,是在悟。”姚感說道:“手中的書只是叫書而已。”
“喲,頭暈。明明是看書,還說不是……”蘇始不理解姚感說的話。
“與佛無緣的好,免得劉語擔心。”顏君墨笑道。
“你們看,那邊就是破月亭了。”姚感指著湖畔中央的亭子說道:“那天,就是淘緣大師從這兒把我度過去的。”
“喲,那邊有船過來了。”蘇始說道。
“不會是淘緣大師吧?”顏君墨緊張。
“我倒是很想見見這位大師呢。”劉語說道。
大夥朝湖邊走去。這時,那條船已經靠岸了,從船上下來兩個和尚。
“淘緣大師!”姚感走過去對淘緣拜了一拜後,把大夥一一作了介紹。
“淘緣大師,你不是吃了長生不老的藥了吧,怎麼比前一次見面還年輕了呢。”顏君墨調侃。她和姚感在海嘯之後,曾把經卷送回來過。那時,她就見到過淘緣大師了。
“女施主說笑了。”淘緣把身後的和尚介紹給大夥,說道:“這是我新收的關門弟子。”
“玄月見過諸位施主。”身後的那個和尚唸了一句佛語,說道。
“伯父……您……”蘇始大驚,她看到那和尚竟然是烏海!
“烏奇凱!”姚感一時也驚訝不已,他實在是想不到,烏奇凱竟然也成為了自己的師弟。
“他明明是烏海啊。”劉語對蘇始和姚感產生的不同稱呼感到納悶。
“貧僧叫玄月。”那和尚說道。他其實就是烏奇凱,那天他乘船來到了石崖島之後,遇到了淘緣大師,便就此結下了佛緣。
“大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