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這是我的兒子柳生山二,剛才的事實在對不起,請原諒。”這一次連同那個年輕男子也一起又是深深地一鞠躬。
柳生家族乃是日本有名的豪門,在日本可是業大、權大。哦,今天黑虎打傷的就是叫什麼柳生一郎的,可看他們現在一點惡意也沒有,到把我弄得有點不好意思。“兩位什麼意思,有話就說,你們日本人就是愛鞠躬。”
“誤會,誤會,全是誤會,幾位貴客請隨我來,有位老朋友想見你。”
“老朋友?我在日本還有老朋友。”聽的我自己都難以置信。
隨著這老人穿過一道碎石鋪就的小路,停在一棟獨立的木屋前。屋裡沒有燈光,藉著朦朧的月光可以發現這是一棟很特別的房子,和其他日本房屋不同。方方正正,尖尖的屋頂。
“請進來。”一個乾澀的聲音從屋裡傳出來。就見柳生清原父子渾身一震,竟跪伏在地下。
我猶豫了一下,擺手制止黑虎四人,望著那緩緩開啟的木門,一片漆黑,彷彿無盡深遠的內堂。獨自舉步向木屋走去。因為我從心裡感到那聲音沒有一絲惡意。
我剛踏進木屋,身後的木門已然無聲無息的關上。體內的那股煉神之氣悄然走遍我的經絡,眼裡頓時閃出若有若無的兩道光芒,把屋內的情況看了個一清二楚。屋裡空蕩蕩的,只有在我的前方有一座高大的神龕,隨著我目光所過,神龕裡的那木質的神像泛起一層金色的淡淡光澤,一團白色的光芒籠罩著整個屋內空間。我身上的九天神甲也泛起一團赤色的光芒,在我四周迴圈流動。神像那豐厚的嘴唇竟動了起來。
“是的,就是他,我還記得他的神甲,如虛如實。”激動的聲音一絲不漏地傳入我的耳朵。
“你是誰?”我驚訝地問。九天的記憶中好象沒有……
“您不認得我了嗎?可我忘不了你,是你給了我一切,包括我的生命。準確地說應該是您的前世。”
“我是高木天神,當年就是九天把我從日照大神的手裡救了出來,為我評理,求得公道。”
“高木天神……哦。”我無意識地伸手從乾坤袋裡摸出一隻羽箭,遞了過去。
激動的高木天神突然從神龕裡走了出來,雙手接過羽箭。“是,這就是我給您的信物,是我射死天若日子的那隻羽箭。”
我彷彿回到了萬年之前,我靜靜地感受著這被勾起的回憶,努力地回憶著。Mmd什麼都想不起,只有一股莫名的悲傷湧起,為什麼,為什麼?
高木天神也默默地站在哪兒,沒有再說話。
等我從悲傷中醒過來,環頭四顧,高木天神連同那高大的神龕都不見了,地上放著一把短刀,尺許長,黑鞘黑把連刀刃都是黑的。我彎身拿在手中,一種非常熟悉的感覺順著刀身傳過來,很沉,不知為何物所鑄。一個聲音遙遠地傳來,“九天,當年我沒來得及說,謝謝您!這刀名叫‘雩莫’是當年您送給我的,今天我還給您,您有什麼事,柳生一族聽從您的差遣。”
我推開木門走了出去,天還未亮。白龍衝過來,拉著我的手,焦急地說:
“老大,你可出來了,我們都等不及了,整整一天一夜啊!”
進去了這麼久嗎?我看著四人著急的眼神,又連忙扶起還伏在地上的柳生清原父子。這下可少不得打擾人家。
跟著柳生清原來到一間乾淨的屋裡剛坐下,柳生清原恭恭敬敬地說:
“天神的佩刀已交到公子手中,公子有事儘管吩咐,柳生一族肝腦塗地,也一定再所不辭。”
我看著手中的‘雩莫’,也沒法解釋,由他想吧。當下就把這次來日本的目的簡單說了一下。
“請您放心,我們柳生家族人多勢大,找玉片的事就交給老夫吧,一有訊息我就通知公子,公子在日本期間就請讓小兒帶公子好好在遊覽遊覽。”
“清原家主,謝謝,玉片的訊息請幫忙打聽一下,遊覽的事就不麻煩了。我們自己隨便看看,自己看看。”我可不想身邊有個尾巴。
柳生清原看我說的堅決,也就不再勉強。從柳生山二手中拿過一張金卡,雙手遞了過來:
“公子,一點心意,請收下。”看他這麼誠懇,我也不推脫,至少不用去搶了。接過來就隨手裝進了乾坤袋。
“哦!山二兄弟,那天的足球比賽結果怎樣?”心裡還惦記著比賽,柳生山二應該知道吧。我便隨口問道。
“這,等,等一下。”柳生山二忙部不迭的轉身就跑。我才想起他也在外面配了一天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