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我抖擻精神又抓住一個機會,帶球一連晃過五名防守隊員,把球一個橫撥,騙過守門員,球王馬納多那似的驚世之作。起腳欲射,突然從球門後閃過一道眩目的白光,直射過來,讓我本來流暢的動作遲疑了一下,已經到地的守門員抓住這一極其短暫的一瞬,就似被某種大力一推,非常神勇的準確地撲住了我腳下的足球,也撲住了我的腳。我促不及防,撲在草地上,眼角的餘光就看見球門後,一個記者模樣的人端著相機正匆匆離開。媽的,暗算,我扯下附身符錄,留下黎射手躺在哪。就追了出去,由於還處於隱身狀態,我擔心黑虎他們不知道,邊走邊轉身往看臺上望去。只見他們四人已經起身推開擁擠的人群正朝外走,看來不用操心。我加快速度幾乎和哪個記者同時走出了體育場,扯下隱身符,伸手就抓去。那是一個身材矮小卻又顯得特別精明的日本人,在我伸手的同時,甩手就往地上扔出一顆圓溜溜的東西,隨即消失在升騰起的一團濃濃的白煙中。“忍者” !等煙霧散淡之後,除了我手裡捏著的一小塊黑巾,連個鬼影都沒有了。黑虎四人也已經不顧一切地從體育場的高臺上三跳一飛落在我身後。剛才場上發生的事想必他們看的更加清楚,紅狐扭著妖嬈的身子接過我受中的黑巾一嗅。嬌聲說道:“老大,我能找到。”
“好!我們追,追!”我高興地叫道。
跟著紅狐,我們五人閃電般的“飛”了起來,現在這跑路的功夫非同一般,路人只看見一道虛影晃過,還待細看的時候,我們便已消失不見呢。一會兒就看見了前面貼附在一輛汽車上的忍者,看著他不停地在飛馳的汽車之間快速地轉移,身手不錯,他這跑路的功夫也不是一般人能追的上的。我拉住孔雀伸出去的爪子,看你到底要往那兒跑!那忍者可真能跑,在城裡東奔西跑了半個小時,上竄下跳,什麼稀奇花樣都使了出來。突然坐上一輛計程車就往郊外去了,最後消失在一棟典型的日本傳統庭院。庭院面積頗大,屋裡的燈光透射在四周栽滿的鬱鬱蔥蔥的樹木上,顯得既清幽又詭異。
正所謂藝高人膽大。我們五人就這樣悄悄地走了進去,推開木門,一屋子的人正等著我們。黑壓壓的一屋子人,好大的架勢!前面一男二女著雪白的和服,男的異常的高大魁梧,和黑虎有得一比,兩女面目清秀,溫柔可人,寬大的衣服看不出身材如何。後面全是忍者打扮,一身黑,就露出兩隻眼睛,手裡握著雪亮的武士長刀,殺氣騰騰。我們還在驚疑之中,領頭男子就已經不客氣地手一揮,“八嘎”就看見四周湧來一片明晃晃的刀光。這些人不僅多而且進退有序,分工負責,殺傷力很大。我還未見過這種場面,叮叮噹噹,身上就被砍了十幾刀,直砍的我心驚膽顫,一身新衣服變的比叫花子的還破爛,身上冒出條條血痕,卻又一閃而沒,有衝擊力,沒有疼痛感,更談不上受傷了。看著衝進人群的四個妖怪,看起來窈窕淑女的紅狐和孔雀就像下山的母老虎,身旁已經到下一片。我也全無顧忌的甩開膀子練起長拳,一招一式,有板有眼。屋子裡全是亂飛的黑色身體。一會兒工夫,屋子裡只站著八個人。對面男子黑著那張已經扭曲的臉,裂著大嘴就要衝過來。旁邊的兩女子卻搶先一步跨了出來來,慢慢的脫掉和服,露出一身黑色的緊身服。我還未顧及欣賞那美妙的身段,一左一右四把短刀就向我攻來,看著那鋒利的刀身,我示意黑虎他們別動,老子打女人可不能象你們一樣以多打少,有了剛才的體會,我一邊本能的躲閃,一邊尋找機會。活活的就在四個妖怪的眼前被兩個女人逼到了牆角。退無可退,老臉一紅,只有雙眼一閉,一招“雙龍出洞”兩個拳頭快如閃電地就向刀光中擊去。穿過凌厲的刀光就打在兩個女人身上,嘿嘿!手到就打到。軟綿綿的,非常舒適的手感,讓我為之一震,媽的,打在咪咪上。第一次接觸竟然在這種情況下,暈。那四個不通人情的傢伙還在邊上直叫:“老大,打的好!”更是讓我垂下了頭,還在慢慢體味。剩下的領頭男子乘機溜走了,都不知道。
“就這麼完了。”我疑惑了好一會兒才平靜下來。
“老大!你這神甲還真不錯!”紅狐笑咪咪地幫我收拾破破爛爛地衣服。
“那還用說!”正在為新衣服被砍壞有點生氣的我馬上得意地說道,“走!一起四處看看,那領頭的傢伙跑那去了。”
“請留步。”一聲算得上威嚴的聲音突然響起。剛才消失的男子帶著一位老人出現在我們面前。
我停了下來,望著這個看來年齡已經不小的老人。老人看我們停下了,神情嚴肅地一鞠躬。“歡迎各位貴客遠道而來,我是柳生家族的家主柳生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