皺,見鬼似的看了她一眼,看也不看她,轉頭逃也似的走了!
這女人,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還嬌滴滴的小女子?!
臉皮可真是厚啊!
☆、102 身陷敵營2
鄭黎帶人將門落了鎖,轉身大踏步地走了。
梁君傾見柴房內居然還有一堆茅草,散亂地堆在地上,倒像是這裡經常關人似的!
她挪動步子,慢慢靠了過去,舒舒服服地在上面躺了下來。
坐馬車是個耗力氣的活計,沒有防震技術的古代馬車,是對她渾身骨架的絕大考驗,連續在馬車上奔波了將近一個月,再強大的骨骼,也吃不消了!
她抱成一小團,在茅草堆上坐了下來,昏暗的燈火從院子裡透過高高的天窗投射進了小小的柴房,忽然,一顆晶瑩的水滴悄然低落,她始終緊緊地低著頭,不曾抬起頭來。
事情發展太快,不容她安靜下來害怕和擔心,一路上不停地找茬試圖激怒鄭黎,為自己尋找逃走的機會,但是想不到鄭黎竟是個堅忍無比的性子,無論她怎麼無恥耍賴,人家始終以一張臭臉相迎、白眼相對,叫你縱有千斤大力也是打在了棉花上!
她被俘了!
醒來後,想起當時在信義城被俘的那一刻,最後那聲驚呼和落水聲,宋翼揚,應該是受傷了吧?不然不會沒有追上來的!
他傷的重嗎?
一個月過去有沒有康復?
她抱著肩,將滿眼淚意惡狠狠地壓下去:不準哭,不能哭,在敵人手裡,哭,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敵人抓住她,沒有立即殺掉,也沒有拿她去要挾魏青羽的大軍退兵,說明留著她的命還有別的用處,暫時沒有生命危險!
而一路上她撒潑肇事,鄭黎就算再憤怒,也沒有動她一根手指頭,只有兩種可能,要麼,鄭黎自恃為男子漢,不屑於對一個女子動手;要麼,他的上頭有人下了命令,不準傷害她……
而如今看來,後一種可能性,似乎還大一些!
她當日被俘時身上穿的戰甲,只一眼就能讓人認出她的身份!
做人,果然還是要低調啊!
她懊惱地抬起頭,只見外面院子裡漸漸變得明亮起來,燃起了成排的燈籠,像是在迎接什麼人的到來。
就在這時,她的肚子,忽然毫不客氣地咕嚕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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