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沈風定定說道。
蘇青臉色慘白一片,雙目惡狠狠地盯著沈風道:“你血口噴人,胡說八道。殿下,於大人,此人不可能是沈風,一定是有人要誣陷本官!”
榴蓮冷冷眯眼道:“衙役,先押蘇大人下去。”
很快,蘇青被帶了下去。
榴蓮問道:“沈風,這三年,蘇青都讓你做什麼了,一併招來,本官會念在你是被蘇青強迫的份上,上奏聖上,准予輕判。”
蘇青點頭道:“多謝大人。這些年,我替蘇青做的最多的,就是偽造御詔、聖旨,五月份時,他讓我書了一份聖旨,便是聖上要從軍械庫運往北疆的兵器,他讓我寫了一份數目比其多一半的聖旨。”
榴蓮冷聲道:“你說的可是屬實?”
沈風俯首道:“我不敢有半句虛言!”
“既如此,衙役,拿紙來,你再將那份聖旨寫一遍,本官要看看,是否和聖上的筆跡一個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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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有親不太愛看權謀,但是,我卻不能不寫。假如一筆帶過這些就不真實了,大家說是吧。所以,請耐住性子,後面,感情戲會多起來的。
麼麼大家,祝願所有看文的親都有一顆快樂的童心,大小孩們,節日快樂。
睡睡了,已經被催好幾遍了,不然就要被揍了。呵呵。
☆、朱顏改 第142章 驚痛
“既如此,衙役,拿紙來,你再將那份聖旨寫一遍,本官要看看,是否和聖上的筆跡一個樣。”
很快地,紙筆被送了過來。沈風跪在地面上,執筆思索了一會兒,便提筆寫了起來。大堂上靜悄悄的,每個人都盯著沈風的手以及他手中執著的筆。
片刻後,沈風寫好,衙役拿在手中,先呈給榴蓮,榴蓮掃了一眼,便傳給了一側的顏夙。顏夙接過手書,目光從手書上一寸寸掃過,眼底寒光明滅,夾雜著幾分銳色。
於宣看後沉默不語,但臉上表情卻是不可置信的。他見過慶帝的手書,沒料到沈風果然模仿的極像,就連他們都有些辨認不出。
顏聿接過沈風的手書,展開看了看。黃毛站在秦玖肩頭,也歪著身子去瞅。但它終究不認字,也不知顏聿這麼認真瞅著個做什麼。看他不再逗弄它,便叼著顏聿的扳指在他眼前晃過來晃過去,想要吸引他的注意力。顏聿卻是根本看他,研究了半天沈風的手書,眯眼嘆息道:“果然很像,怎麼這麼個人才就讓蘇青挖到了呢?”
“事情果然屬實!沒想到蘇青如此大膽!”於宣搖了搖頭,嘆息道。
“本王猜想,蘇青大膽的,只怕還不止這一件事吧。”顏聿勾唇淺笑道。
於宣皺眉道:“不錯,當年,據說沈風是在客棧遇到了刺殺而死,但是死的卻是孫浩,而同時沈風卻失蹤了。這麼說,孫浩之死說不定也和蘇青有關。他是想讓沈風死遁然後為他所用。”
榴蓮點了點頭,“如今看來,此案確實另有內情。本官即刻去查當年沈風之死的案件。”
顏夙良久不語,面色沉靜如霜,他忽然似是想起了什麼,冷聲開口道:“沈風,我問你,這三年來,你一直都在蘇府,那麼,想必不止為蘇青做過這一件事吧,還做過什麼,速速道來。”
沈風低聲道:“這三年來,我做過的事,確實不止這一件。也模仿過旁人的字跡,為蘇青行方便。因為太多,我幾乎都記不清了。”
“你說你曾經作畫模仿白素萱的署名,那麼,你是否還模仿過她的筆跡寫過別的什麼?”顏夙問道,他的語氣很淡,說得波瀾不驚,好似置身事外,可是隻有他自己知道,這句話說出來時如何的沉重,就似在說什麼生死攸關的大事。
秦玖有些意外地看了顏夙一眼,沒想到顏夙會問這樣一個問題。
沈風看了顏夙一眼,目光裡有些異樣。他定了定神道:“我確實模仿過白素萱的字跡。你們,真的要聽嗎?”
雖然這三年來,他一直在地室之中,並不知朝中發生了什麼事,可是,從他模仿的那幾份信箋和御詔中,便能推測出,這涉及到一宗驚天的案件。他知曉自己若是說出來必要引起一番血雨腥風,可他早已下了決心,必須要說出來。
“自然要聽,你只管一一道來。”榴蓮定定說道。
“我確實模仿過白小姐的字跡。不止一次。三年前,當我被關押在地室中時,蘇青便讓我模仿白小姐的筆跡寫了兩封信箋。一封便是以白素萱的名義給她駐守在西州的內弟白素衛的,內容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