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自家小妹的模樣,莫盡歡笑了笑,“有十三兄陪你練劍,你還愁不能超過我嗎?”
“這永珍境和通脈境可不同,再是有高手在一旁輔佐,自己沒有感悟,想要破鏡根本不可能,我這都在永珍一境卡了多久了,遲遲沒有突破的契機,這永珍境的突破,可真難啊。”
莫酒珊低著頭,向莫盡歡倒著苦水,莫盡歡摸了摸莫酒珊的頭,“是誰說要成為這天下一等一的女子劍仙的?這麼點問題就把你難住了?”
“才不是,我只是抱怨一下境界突破太難嘛。”
“好像那修道劍的女冠紅梅回到了崑崙山潛心練劍去了,你這天下一等一的女子劍仙的地位,很危險啊。”
莫酒珊美目一瞪,嬌哼一聲,“十三,練劍!”
“好。”
……
崑崙山,李可寒站在引仙台上緊鎖著眉頭,正欲拿起手中酒壺喝上一口,卻是突然被一隻白皙無暇的玉手將酒壺奪過,“又敢偷偷喝酒,把你下個月的酒水扣了。”
李可寒悻悻的看了眼這風華絕代的小徒弟,“沒有喝沒有喝,我就是聞聞,聞聞酒香也不可以嗎?”
“不可以!”
李可寒訕訕一笑,“好好好,不喝酒了。”
說完就是雙手負後,仰著頭,看著這天下獨一無二的風景。
紅梅極少看見李可寒這副模樣,就連有時被抓到偷喝酒也會和自己狡辯幾句,今日卻格外的沉悶,就連紅梅都是感覺到了一股壓抑的氣息。
“你有什麼心事?”
紅梅叫李可寒師父的次數屈指可數,但李可寒卻是知道,這個總是和自己你我稱呼的小徒弟,是崑崙山上最尊敬愛戴自己的徒弟。
“算不上什麼心事,只是有些事,終究會來罷了,”李可寒笑了笑,似乎心中的濃雲在看到這個小徒弟後都是散開了,又像以往一樣,摸了摸紅梅的秀髮,“你上崑崙多久了?”
“還差半個月十五年。”
李可寒愣了愣,“這麼久了啊。”
“嗯,我來就是想和你說一聲,我要去南陵江一趟,摘一朵那裡的紅梅。”
李可寒恍然,點了點頭,“對啊,紅梅盛開了。”
“那我這就走了,你可不要偷偷喝酒,酒窖裡有多少酒我可都是記著的,少一兩就扣你以後的酒量!”
紅梅玉手一揚,大鵬鳥就是俯衝而下,蓮步輕移,就是已踩在大鵬鳥背上,對著李可寒揮了揮手,李可寒突然對著紅梅喊了一句,“回來的時候途徑地縫處記得把你小師叔一起帶回來!”
紅梅輕輕點了點頭,李可寒對著不遠處的小道士招了招手,小道士立馬就是抱著一個酒壺跑了過來,李可寒接過酒壺後急忙灌了口,“啊,這不讓喝酒可真難受啊。”
……
長白山,王木維看著長白劍仙和苟景華在伏魔臺上練劍,只覺得有些無趣,突然面色一變,掐指一算,神色凝重的將手中的酒壺放在地上。
站起身來,轉過身仔細看了看長白山,而後開口招呼長白劍仙過去。
“掌教師兄,何事?”
“我要飛昇了!”
王木維語不驚人死不休,一開口就是嚇得長白劍仙一愣,許久才緩過神來,“師兄,這可不好笑。”
“誰和你說笑了,是真的。”
長白劍仙看著王木維一臉凝重,這才明白過來,平時喜歡說笑的掌教師兄並沒有開玩笑,確是有些不解,“不是應該不會這麼快嗎?”
在道家術語裡,對過天門成天人叫做飛昇,而道家之人飛昇,和純粹的武夫過天門是不同的,修道之人,在踏入天門的途中會受到天道的層層考驗,道心不堅定,所修之道不完善之人,不得入天門,這也是為何當初吳姓大真人慾要在化龍谷養龍以做飛昇之用,為的便是能在過天門的途中以真龍氣運護身,安然踏過天門,只是可惜,遇到了石玄黃,斷絕了吳姓大真人的飛昇之路。
“有人在暗中篡改天運,已經不可逆轉。”
“那……掌教師兄可有把握?”
王木維突然笑了一聲,“你掌教師兄我如今什麼境界,小小飛昇,若不是刻意壓制,早就可以飛昇了,只不過這次有些特殊,我明日就會下山,去找師叔問些事情。”
當日,王木維召集長白山大大小小的道士,宣佈將掌教之位交於長白劍仙,而後將長白山走了個遍。
“你說這偌大一座長白山,怎麼就這麼小呢,這麼快就走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