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領大開,露出來的鎖骨高聳而性感,與他平時正經的模樣大不相同,在霧氣中顯得似幻似真,竟是另一番嫵媚之美。
但很快,他反應過來了,眼睛裡帶出薄怒,咬著牙道:“還不滾?”
正看的入迷的冰雁吞了下口水,立即被他罵醒。切,真破壞氣氛!
“佛門俗家弟子就可以不用文明用語嗎?”一出腔,她的口氣也不善,嗯,野雞惱了還叨人的是吧。“我又不是故意來看你果體的,是我有事找你,誰讓你大白天的在屋裡洗澡?”
羽朗下意識的用手攏了攏衣領,臉色已恢復了以往的淡漠,“你有什麼事?”
冰雁正了正色,清清嗓子說:“是茜朗,他生病了,大夫說是體虛,你有什麼好的丹藥可以幫助他恢復體力嗎?”
“茜朗?”羽朗微微皺眉,“既然大夫看過了,按大夫開的藥吃不就可以了?”
“喂,你不是真的這麼冷血吧,他是你親弟弟哎,你真的沒有藥嗎?”冰雁瞪大了眼睛。
羽朗眸中思索了片刻,從躺椅上起身,侍者連忙為他披上外袍。他淡淡說了句:“你跟我來。”便朝後面的門走去了。
冰雁頓了頓,連忙跟上,經過侍者身邊,她不滿的瞪了他一眼,小聲嘟囔:“真是有病,洗澡給這些侍者看,都不給我看,我是你老婆好不好!”
侍者的臉色很憋。
門外是個小通道,很簡潔窄小,只夠一人走,但很短,很快他們就進到一間放藥的房間。
羽朗自然的走到一個藥箱前,抽出,拿了一個瓷瓶,回頭遞給她,“這裡有三顆,每日喂他吃一顆,效果很好。”
傳說中的良丹妙藥!
冰雁珍惜的接過來,展顏一笑,“謝謝!我就知道,像你們這種神秘人物,都是世外高人,一定有好東西的。”
羽朗微垂下眉,不笑不語。
“哦,那我不耽誤你了,我趕緊回了。”沒有多作留戀,她轉身返回,看著手中的小瓶,回想起初遇他時的情景,忍不住小聲埋怨:“怎麼我那時傷了,就沒有藥給我呢?只有一錠銀子。”
“行走在外,我沒有帶很多藥在身上,當時是用完了。”突然身後傳來羽朗的接話。
冰雁猛的轉回頭,驚異的盯著他,“你,你記得我?”
羽朗還是淡無表情,“我又不瞎,怎會不記得?”
冰雁激動了,不知是該喜還是該憂,“那,你,你怎麼看到我一點都不驚訝?”
“為何要驚訝?”
“我,你救的一個小村姑,突然嫁進你家來,你不覺得,很誇張嗎?”
羽朗停了下,慢慢說:“塵世一切皆有定數,是村姑也好,嫁入土司府也好,你即是你,我即是我,一切都沒變,一切也皆是空的。”
冰雁頭皮發麻,“得得得,又唐僧了。”甩了甩頭,她呼了口氣,抬眼看他,目光不由的有些柔了,他記得她,他居然記得她!“那麼,按你所說,我們從萍水相逢到現在成一家人,是不是也是天定的緣份?”
“你是空的,我是空的,緣份也是空的。”又來了。
冰雁臉憋的發綠,眸中的情意驟減,沉聲道:“好吧,你繼續空,我要去救人了。”說完一甩袖,悻悻朝出口走去。
外面,天又陰了。瞧這天氣,唉。
就算記得,又怎樣?他還是他,還是不入凡塵的他。
50,初吻小三
回到茜朗院,冰雁已將羽朗丟之腦後,專心於救治茜朗。
茜朗還是孱弱的昏睡著,冰雁將他的頭托起一點,把藥瓶裡的丹藥送到他唇內,他一動不動,沒有反應。冰雁想了想,用二指將他的下頜捏開一點,將丹藥推入齒內,可他還是含著丹藥,沒有下嚥。
“瑞瑪,端些水來。”冰雁吩咐。
稍時,瑞瑪端了水,冰雁將碗對著茜朗的嘴倒了些,水順著唇瓣直接流下來。冰雁嘆了口氣,難道要像電視的狗血劇一樣,非要讓她用嘴喂藥嗎?
唉,送佛送到西,救人要徹底。支走瑞瑪,她還是有點害羞的嘛,將茜朗重新放好,低頭看了看他乖巧的睡顏,突然心中有個小惡魔在笑,嘿嘿,親他一下也不會吃虧的!
一橫心,傾下身,對著他的嘴親了下去,咦,他的唇軟軟的,薄薄的,舌頭輕翹開他的齒,向裡面探索丹珠,尋來尋去,沒觸到?只好又往裡伸了些,在他口腔裡探找,終於,觸到了!她按捺住欣喜,耐心的用舌尖將丹藥往他喉口輕撥……拜託,你配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