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來沒有想過還有酸澀能夠叫人整個腦子都清醒的一震,可是醜姑娘的酸澀就是這樣。
有些難以下嚥,可我還是咀嚼著吐掉了嘴裡的種子,吃了剩下的兩個。
看著我吃了白浩凡自己也拿了一串放進了嘴裡,明明是一樣的醜姑娘,吃到了白浩凡的嘴裡倒像是很甜很甜了。
白浩凡還很喜歡的咋了一下,扔掉了果梗吐掉了果核轉身去了一旁,把一桶醜姑娘都倒到晾曬乾菜的乾菜簍裡。
白浩凡總是很熟練的在乾菜簍子裡晾曬著那些半乾不幹的醜姑娘,連晚上睡覺都不忘了惦記醜姑娘會不會被雨淋。
乃文說要是雨淋了就失去了藥性,不能讓雨淋,乃文是醫科大學的學生,所以乃文說什麼白浩凡都相信。
我也問過乃文一次,問他有研究過醜姑娘的藥用價值麼,乃文卻回答我說他現在還沒有哪個能力,等到以後有哪個能力了,就會把滿山的醜姑娘都開發出來。
這種話我只當是聽聽就算了,從來也沒相信過。
不要說大學生滿世界都是,就是碩士博士也多的不勝列舉,可真的實現了願望,達成了理想的人,這世界上又能有幾個人?
諸多的現實改變了人們最初的夢想,讓人們把夢開始的地方都忘記了,遠遠的忘在身後很遠的地方。
可白浩凡他相信,我不知道白浩凡是真的信了,還是想要死馬當成活馬醫,可難得白浩凡的這份心思,我也就死馬當成活馬醫了。
只是看著這麼多的醜姑娘我還真是有些犯愁,我得吃到什麼時候才是個頭?
晾曬好了醜姑娘,白浩凡還不等起身乃文就來敲門裡,不等我轉身去開門,白浩凡就喊這就過去。
我轉面向白浩凡問他:“你還去哪?這都吃午飯了,你不吃飯去哪?”
“出去一會就回來。”不等我再問,白浩凡提起桶大步的就去了門口,不用再問我也知道,又去山上了。
“吃了飯在去。”我追著去了門口,白浩凡出了門看了我一眼跟著乃文就走了。
看著白浩凡走遠的背影,好一會我才轉身回了院子裡。
回了院子裡就看到了從房子裡走出來的東雪,最近東雪也開始會有一些反應了,雖然還是不說話,但已經開始用筆在紙上畫東西了,但很多的東西東雪畫出來的都很醜陋,甚至是不堪入目的那種醜陋。
我讀不懂東雪筆下的那些東西,但是我知道東雪是想要表達什麼醜陋的東西,或者是人,要不人不會畫出這麼醜陋的東西。
“東雪我們吃飯,吃了飯出去走走。”看到走出來的東雪我走了過去,拉著東雪去了房子裡,吃了午飯就帶著東雪去了外面。
來到漢水村的這半個月裡,認識了大半的村民,但這都是白浩凡的功勞,白浩凡已經完全的讓我們融入到了漢水村這個地方,成了這裡真正的村民。
不少的人都對東雪很好奇,甚至打聽東雪是怎麼了,其實說白了就是想要提親。
畢竟是鄉村,又是這麼偏遠的山區裡,觀念難免守舊,還以為這是舊社會,以為誰家要是有女兒傻了就會扔包袱一樣的把女兒嫁給不合心意的人。
東雪長相甜美漂亮,莫說是在漢水村這裡就是在大城市裡,東雪的長相也說的上多少人裡挑不出來。
說起提親,白浩凡也有人上門提親,聽說我是姐姐帶著弟弟妹妹,提親的人都有,聽說上門給白浩凡提親的還是一個在省裡上學的研究生,比白浩凡大一歲。
現在的這個社會,真不是到是我的思想落後了,還是社會轉著轉著就回去了。
有權有勢就是幸福麼?我以為是城市裡的鋼筋水泥改變了‘人’存在的價值與意義,可回到了山村,整日的與草木為伴才發現,這世界早就不一樣,早就把存在的意義改變了。
和東雪在漢水村的街道上走了一會,又去了麥田裡走了走,東雪喜歡麥田那地方,每次出來走東雪都會不知不覺的走去麥田的那裡,在那裡看很久才回去。
其實我也喜歡麥田的那地方,感覺風吹過一浪一浪的麥田像是水上的波紋一樣,一浪浪的湧來,那種站在綠色麥田裡置身大海之上的感覺很神奇。
我和東雪離開的時候已經是下午的三點鐘了,其實我和東雪都還想要在留一會,但我的眼睛不行,所以才很早的就離開了。
回去的路上東雪和我又走的不快,這麼一來回去的時候天色就已經濛濛的有些灰暗了。
不遠的時候東雪就看著門口的地方,應該是白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