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也知道我該阻止白浩凡,不該讓白浩凡這麼的墮落下去,可是我卻一直都找不到阻止白浩凡的方法。
感覺現在的白浩凡就像是個吃漢堡包上癮了的孩子,大人在怎麼不讓吃,覺得那不是健康營養的東西,可他覺得好吃,就是控制不住的想要吃。
白浩凡的意識裡也應該覺得這種事情不對,可他卻每天晚上都忍不住要做。
每次親吻了我,白浩凡都會無法入眠,早上的時候整個人看上去都沒什麼精神,像是出了很多苦力的一個人。
很多的時候我都不想叫醒白浩凡,象徵性的叫一聲白浩凡,但白浩凡每次都會在慵懶之後,起來吃早飯。
吃過了早飯就會去外面,幫忙鄰居去麥田裡拔草,有的時候也跟著同齡的一些年輕人去外面撈魚。
開始白浩凡只是去幫忙,因為這裡有很多的河流枝杈的關係,很多人都到河裡撈魚。
開始的時候白浩凡就是跟著去看看,可看了兩次就跟著同齡的人到河水裡去撈魚了,我一直都覺得靠人用雙手撈魚是不可能的事情,可白浩凡第一次下河就撈了幾條魚。
回來的時候白浩凡用草繩提回來了兩條魚,說是他自己撈的我還不相信,還說他哪有這種本事。
結果白浩凡的臉色黑的跟煤炭一樣,但那兩條魚我們確實是吃的很香,畢竟是白浩凡帶回來,感覺得來不易一樣,吃的當然格外的好吃。
一條我們自己留下了,另一條送給了院子裡的老婦人。
老婦人並沒有婉言拒絕,我把魚端給她,她就收下了,但我要離開的時候老婦人給了我一些蘿蔔。
感覺這種日子過的很愜意,告別了城市裡的喧囂繁華,伴著日升月落過著返樸歸真生活,其實這種生活很適合我。
開始我都擔心白浩凡沒有精神,可是時間久了也就不擔心,白浩凡都能精力旺盛的在河裡抓魚,我還擔心什麼?
還不止這些,白浩凡沒事的時候還去不遠處的山上摘一些野果子,那種紅色一個上面結三個的果子,老婦人說叫醜姑娘,吃起來有些酸澀,但老婦人說那東西你能夠隻眼疾,以前村裡人眼睛有了疾病就吃那個東西。
白浩凡聽了就信以為真了,每天都去山上摘一些回來,從開始的摘一點,到後來的每次都會摘幾斤,我看到那東西我就覺得胃裡向上反酸水,滿口都很澀。
開始我沒打算要吃,可白浩凡那麼辛苦才從山上摘下來給我,山路難行,醜姑娘樹又長滿了刺,每一次白浩凡又都會把手臂和身上颳得一條一條的血口子,我就是明知道沒用也不能不吃。
可是誰會知道這麼一吃就吃起來沒完沒了了,從開始的一天只吃十幾個,到後來的一天一小碗,也不知道我這半個月是吃了多少了。
怕難吃白浩凡買了冰tang煮了些水,每次我吃了就喝冰tang水,有時候覺得我真吃不下了,白浩凡就也跟著吃,而且吃的一點都不酸澀一樣,還津津有味。
看到白浩凡的樣子再酸澀我都能吃,不吃不是白費了白浩凡的一番心思。
只是看著白浩凡提回來的一桶醜姑娘我手裡的碗都差一點沒有拿住,一旁吃梨的東雪一看白浩凡又提著一桶醜姑娘回來了,轉身就進了房子裡,連東雪都害怕這東西了,白浩凡竟然還不知道放過我。
“你怎麼又去了?”看到白浩凡提回來滿滿一桶的醜姑娘,我就想,這麼多我要吃到什麼時候?
白浩凡擔心冬天的時候我沒有得吃,就曬了很多的醜姑娘,說到了冬天沖水喝,我都吃了那麼多,就差不當飯吃了,想不到白浩凡今天又去了。
“乃文過去給他奶奶摘,我們一起去的。”乃文是漢水村的村民,全名是包乃文,在外面讀的大學,放暑假了才回來,一回來就和白浩凡認識了,而且兩個人相處的還不錯。
乃文的奶奶以前是白內障,一直在吃醜姑娘,去年就好了一隻眼睛,聽說這種事情,白浩凡就像是打了興奮劑一樣,恨不得住在醜姑娘樹下,這幾天三不五時的就跟著乃文去山上。
可能是因為我這段時間眼睛一直都沒有在病情惡化的情況,白浩凡就當成了我是吃了醜姑娘才好的眼睛。
只是我覺得這種事情怎麼可能?但可不可能的,我不能辜負了白浩凡的一番心思。
白浩凡一邊解釋一邊在桶裡挑了一串乾淨的醜姑娘給了我,我真是不想吃,可還是伸手拿了白浩凡給我的醜姑娘,放在嘴裡咬了一個。
那股難以承受的酸澀唇間就蔓延了整個口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