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來,完全不是那麼回事,估計這群人裡應該沒有一個人住那所謂的宿舍的,空洞洞的宿舍獨自一個人住進去又有什麼意義?可以說這個班級就是一個特殊群體,每個人都背景不低。
“外地過來的?”想通了這一切後,井觀天聳聳肩,胡亂編了個理由。然後沒有搭理這些人,直接找到一個靠窗的位置,將包扔在了上面。
“哦,外省的高幹子弟麼?”問話那個人恍然道。
很多人聞言都把目光乜斜過來……不過看他穿著打扮挺普通之後,許多女孩子頓時失去了興趣,繼續轉過頭去和同伴聊‘最近有沒有什麼好的店面開張’以及‘什麼品牌的化妝品好用、什麼不好用’了。
接下來的事情,就十分的無聊以及平淡無奇了,這所謂的新生班會完全演變成了朋友交流會,不少人一見面就說‘哇好久不見’怎麼怎麼滴的。
因為他的穿著打扮很普通,人又很低調,所以班裡面同學鮮少搭理他的。當然這也是井觀天所期望的,他並不想跟這些小年輕有什麼交流,他只想做一個靜靜的蟄伏者,觀察這座大學裡有什麼狀況。至於那所謂的專業、學分、師生友誼……和他有關係嗎?
等到班會快要結束的時候,一個坐在井觀天附近的、身高差不多一米八左右、身上很有肌肉塊似乎經常健身、長相頗為陽光的男孩終於轉過頭來,問道:“嗨,哥們兒,你家裡是幹嘛的啊?”
“沒什麼……就是抓抓罪犯的。”井觀天淡淡說道。
“你父親是警局的?”那人一愕,“哇塞,那你幹嘛不去警校啊?喔……我知道了,幹你們這行太危險,尤其是現在變異者橫行。所以你爸想要你走行政這塊兒。”
井觀天翻了個白眼,心說,“你還真會想象啊?”
不過對方能這麼想倒是省了他解釋了。於是他表現得不置可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