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張彪看向巨蛇的同時,那隻巨蛇好像有了感應似的,猩紅的蛇眼向張彪的方向看了一眼,張彪頓時被看得頭皮發麻,冷汗淋淋,嚇得差點轉身就落荒而逃。
好在巴蛇只是看了張彪一眼,便打了一個飽嗝一般,向森林深處遊了過去,估計是回巢穴休眠去了。
“這他媽都快成精了,差點嚇死寶寶了,不會是真的看見我了吧?好在巴蛇吞象之後,那隻堪比先天圓滿境界的猛獁巨象夠它消化三年時間的了。
否則若真是要攻擊自己,只怕自己這瘦小的身板,都不夠其塞牙縫的吧。”
南荒十萬大山內圍果然與外圍十分的不一樣,內圍兇獸十分的多,而且還十分的強大,外圍則是不然。
就在張彪思考之時,餘光一掃,頓時看到了司馬仇迅速地向自己靠近。
原來剛才司馬仇也看到了巴蛇吞象的情景,嚇得不敢亂動,直到巴蛇吞象結束,打了一個飽嗝遊走之後,這才動身。
司馬仇本想迅速靠近張彪,藉此機會,快速制住他。
可是張彪的反應也不慢,在他移動到半途之時,便警覺地發現了他的動作。
“你還有完沒完?還想繼續追我,這裡可是步步危機,一步一生或一步一死全在五五之間,可以說是生死兩重天也不為過!”張彪眉頭一挑道。
“哈哈!要死也是你先死!”司馬仇大笑道。
“難道我死了你就能跑掉嗎?更何況即便你能跑掉,我死了對你有什麼好處?”張彪頓時反問道。
“那你別跑啊,老老實實跟我回到我的家多好,我給你享受不盡的榮華富貴,只是需要你暫時貢獻一點自由而已。
為我傳授武功就能獲得唾手可得的地位,這樣不好嗎?”司馬仇再次苦口婆心,打算使用財富地位瓦解張彪的鬥志道。
但張彪豈會為這些所動,他之前就太過於享受安逸的生活,所以使自己的修為不得寸進。
現在他終於明白了修煉武功的真諦,那就是不畏艱難,迎難而上必能走向武道巔峰。
雖然這段時間他的修為提升,有玉佩的功勞,但是大部分還是自己這段時間的經歷才促成的結果。
張彪冷哼一聲道:“哼!話不可說的太滿,要是你一直練不會,我豈不是要受困一輩子?簡直是妄想。
哼,不自由,毋寧死!”
“真是笑話,小子,以你的實力,我要殺你如探囊取物,只要殺了你,你身上的東西還不是任由我索取麼?”司馬仇不屑地笑道。
只見張彪突然停住腳步,從懷中取出那塊傳家玉佩,當著司馬仇的正面,舉起右手,右手中出現了內力凝聚的火種。
張彪說道:“佛也有三分怒火,你不說還好,一說正好提醒了我,你要是再緊追不捨,信不信小爺不玩了,大不了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司馬仇一看,心中頓時一驚,急忙停住追趕的腳步,厲聲喝道:“住手,小子,你要是敢破壞它,我就要你的命!”
不過司馬仇心想這小子怎麼知道破壞可以用這個方法。
不過司馬仇並不知道這是張彪誤打誤撞知道的。
張彪想不到破壞傳家玉佩居然要用這個方法,看來自己也是燈下黑,不過此時發現也不晚,頓時安下心來。
故作不解地問道:“你都要殺我了,反正左右既然都要死,這些東西留著也是沒用,我為什麼不能破壞它?說不定破壞之後更平安呢?”
司馬仇強忍住心中的怒意道:“小子,你要是破壞了它,我便是追到天涯海角也要殺了你,但是,若是你不動它,我們之間還有迴旋的餘地。”
“哼!反正人一出生在這世上,難免少不了一死,既然早死晚死都得死,我怕什麼?為什麼要怕你?”張彪這時候那捏住對方的弱點,哪有輕易放手的道理。
“小子,你少在這裡冥頑不靈,你就真的這麼想死?”司馬仇怒極返笑,他才不相信張彪亂七八糟的胡扯。
“你別在小爺面前咋呼,除非你有把握對小爺一擊必殺,否則小爺只要輕輕一運功,這玉璧即便不會化成齏粉!你想要這種結果嗎?”張彪稍微輕輕用力作勢一握道。
“小子,住手,你到底想怎麼樣?”司馬仇氣得臉都綠了,一路上幾次三番遭他戲弄,即便這時候看出來對方是在嚇唬自己。
不過這也沒辦法,自己還必須得捏著鼻子認了,這種讓別人牽著鼻子走的感覺非常不好,誰讓那小子說的不錯呢,自己確實沒有一擊必殺的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