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話音剛落,司馬仇在快速靠近河岸,只聽其說道:“怎麼樣,你若現在放棄跳跑,我還是把你奉為上賓,否則真要等我在河中抓住你,只怕我就沒有現在這麼好說話了。”
張彪嘿嘿一笑,抖手一擻,擲出手上兩截木頭,只聽水面“啪!”的一聲,兩截木頭急如弩箭一樣,直衝向和流。
然後張彪便毫不猶豫地飛身躍出,騰身一落,兩腳穩穩落在木頭之上,身軀有如脫弦之箭,頭也不回地在水面上飛出四丈多遠。
然後使出九閃輕功,趁著前衝的慣性,運氣催動腳下木頭,浮水滑行,朝著對面衝去。
直到腳底木頭去勢用盡,然後張彪直接空中借力,再次甩出一截幹木,這次居然是單腳腳尖正好落木頭之上,趁勢一點,再次前衝……
司馬仇看到張彪衣袂飄飄,站立在水波之上,急速滑行過去,有如神仙一般,登時看得呆了,心中萬分震駭。
甚至有點氣餒:“這……這張彪怎麼能夠站在江面上而不沉下去?”
司馬仇雖然一時別驚呆,但是很快便恢復了正常,心中頓時又想到:“要是抓住這小子,這些秘密還不是自己的。”
一想到這裡,司馬仇有點氣餒的心情,再次像是打了雞血一樣,充滿激情。
轉而又想到:“這張彪不管是這麼過河的,至少脫離不了使用內力,不能讓這張彪輕易過去,否則只怕接下來更加難以追蹤了。”
只聽司馬仇用出內力大聲喝道:“小子,你真是要頑抗到底嗎?聽著,你停下來,我們好好商量一下如何?”
張彪哪有時間聽他囉嗦,見司馬仇連內力都使出了,便知道他不壞好心,想要打亂自己的節奏,使得自己一個不慎失足落水,這樣對方好抓住自己。
張彪才不會上當,當下張彪便一鼓作氣,如此幾次之後,就好像乘坐一葉扁舟,飄然過江。
越過水麵之後,再回頭時,不禁暗自抹了一下臉上因為緊張流出的汗水。拍拍胸部,慶幸道:“還好,總算是安全過來了。”
“死馬,你以為就你能啊,怎麼樣,小爺還不是一樣過河了,有本事你過來啊,小爺現在可不怕你了!”張彪此刻安全之後,便毫無顧忌地反罵司馬仇起來。
當然司馬仇是不知道張彪說的是“死馬”,不過他一看張彪的樣子便知道張彪說的不是好話。
張彪在對面扭扭脖子,扭扭屁股,甚至扮著鬼臉,盡情嘲諷著司馬仇。
或許是累了,只聽張彪說道:“死馬,小爺不跟你玩了,有本事你就繼續追吧!”說完便閃身消失在河岸之上。
司馬仇看著張彪逐漸消失的身影,生怕張彪一個消失不見,便再也找尋不到,也顧不得許多。
強運內力,仿照宋雲一般取出幾截枯木,不過他可不是施展空中借力,而是憑藉深厚的內力,施展出蹬萍渡水的功夫過河。
未完待續……
當然,若是平時,內力充滿的情況下,也無需使用枯木作為落腳點,但是此刻內力不足,不得不借鑑張彪的方法。
在水面使用枯木,枯木浮起來後,便能借其著力,方便過河,如此司馬仇再一次耗費了體內不少內力。
南荒十萬大山山脈內部,與先前的外圍原始森林,雖然只是一河之隔,但有極大的不同,最明顯的就是樹木,這裡的樹木更加粗壯,樹齡更加久遠,南荒古林,比之南荒十萬大山山脈外圍原始森林更加恐怖。
張彪向前看去,堪比巴掌大小的白色毒蟻竟然擁有堪比後天大圓滿實力的修為。
蟻流一過,留下一片塵土,寸草不存,連地表都像是被犁了一遍一樣,更遑論地面上的生物。
有人頭大小的狼面蜘蛛,堪比先天煉血的實力,只見一隻約有三百餘斤重的豪豬被吊在蛛網之上,蛛絲如鐵。
豪豬居然擁有先天煉脈境界實力,而且如此體重,居然都不曾勒斷一根蛛絲。
不同於外圍的平靜,這裡如同一座天然的墳場,每一步都需要小心翼翼,牛犢般大小的獠牙蒼狼正與三人多高的巨大黑熊戰得難分難解;磨盤大小的黃蜂正與披著魚鱗般的劍齒虎都得不分上下。
雖然黃蜂尾針如箭,不停地射向劍齒虎,但是全部被劍齒虎那厚厚的鱗甲擋了下來,無功而返。
它們每一個都是兇歷暴虐,若非宋雲小心翼翼地掩飾氣機,恐怕早就與某種生物戰鬥了起來,截止目前為止,擁有堪比先天煉血的實力的兇獸都不止一頭。
這是的大地上,時時刻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