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純莫名其妙,在後面叫道:“爺,車上是南宮明月啊,你不看看她嗎?”
谷雋目睹了時文被風離點了穴道的一幕,聞言邊上馬邊勸道:“算了,爺這次是鐵了心不理她了,你們別湊這個熱鬧,趕緊上馬走吧!否則爺生氣了真的會把你們趕走的!”
其他侍衛紛紛上馬,跟著谷雋去追風離,時文急得對鐵純比手畫腳,鐵純人直;猜不到他說什麼,看到谷雋他們都上馬走了,也顧不上馬車了,跳下馬,換了自己的坐騎,就追著風離去了。
時文矛盾地看了看被拋棄的馬車,再看看遠去的眾人,一狠心,跳上馬車就趕著馬追了上去。
鐵純在前面回頭看見,急得勒馬叫道:“時文,你不聽爺的話啊,叫你留下南宮明月啊,你再不來我們走了!”
馬車不比單馬,速度慢了許多,眨眼功夫風離已經不見人了,只有谷雋還回頭張望,時文要顧著馬車,鐵定是要被拋下的。
時文話也說不出來,只能搖頭。鐵純不知道他被點了啞穴,看他不說也不棄馬車,就急了,叫了一聲:“你要她就留下吧!我們走了!”
他一甩馬鞭,縱馬去追風離。
時文一邊心急地趕著馬車,一邊傾聽著馬車裡的動靜,馬車裡明月的呻吟不斷溢位,讓他聽了臉紅心跳,心裡也不知道怎麼就生出了憐惜之意。
離王這樣走了,不管她的話她真的會死的!聽著她的喘息越來越激烈,他矛盾地不知道該不該調轉馬車把她帶走,找個地方……
只是才這樣一想,他猛地搖頭,這是背叛風離,這種事他做不出來。
可是聽著明月曖昧的喘息,想到她此時在裡面可能會有的樣子,對於血氣方剛的時文來說又是比金錢地位還大的誘惑,這樣的誘惑和忠心相互矛盾,就是折磨了。
裡面的明月此時已經有點神志不清了,一路來的顛簸早就加速了藥效在體內的運做,任她忍著,也無法拒絕這種非人體自身控制就能壓下的湧動。
她聽到了風離讓鐵純丟下她的話,她已經沒心情去追究他的無情,她只陷在自己的情慾中起起落落,前世和今生的遇到的事情不斷地在腦海裡翻湧,她覺得自己的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