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般地抓住了他的手:“別……我醒了!現在是什麼時辰了,我們到哪了?”
“現在已經亥時了,城門都關閉。我們到了大元莊客棧,本想讓爺多休息一會,可是你的傷需要處理,就叫醒你。爺……你沒什麼吧?”他們在這包了個客棧,獨門獨院,很方便。
谷雋擔心地看看他的氣色,風離俊美的臉都快和布條一樣灰黑了,這讓他不能不擔心。
“沒什麼,給我弄點熱水,我洗洗再處理吧!”風離站了起來,沒走出一步就倒了下去。
“爺……小心!”谷雋一把扶住他,叫來兩個侍衛慌忙將他扶進屋。
風離木然地倒在床榻上,揮手:“出去吧,讓我躺一下。”
谷雋趕緊出來,讓侍衛去打水,又讓人去找大夫和吃的,等水打來他送進去,看到風離手遮著眼睛躺著一動不動。
“爺,水來了。”谷雋小心翼翼地叫道。
“放著吧!”風離淡淡地說道:“鐵純一到我們就走,在此之前別打擾我!”
“哦……那你的傷不需要處理嗎?”
谷雋最擔心的不是他身上的傷,而是眼睛,他的眼睛到底怎麼了?
☆、不管她
“別擔心我,都是一點皮外傷……出去吧!”風離不耐煩地趕人了。
谷雋無奈,只好退了出來,他留了個心眼,沒關死門,忠實地守在門口,可是下一刻,他僵住了,一陣風湧來,門呯地關嚴了。
風離一句話沒說,用動作讓他知道了自己的小聰明被識破了。
谷雋站在門外,更擔心了,側耳聽著屋裡的動靜,半響才聽到風離起身跌跌撞撞地起身,一會聽到咚地一聲響,似乎是盆打翻了。
“爺……”他不敢闖進去,在外面擔心地叫道:“需要我侍候嗎?”
“不用,給我再打盆水來。”風離壓制著暴怒喝道。
“哦,馬上就來。”谷雋用手勢讓侍衛去打水,自己守在門口。
侍衛一會就打了水來,谷雋接了叫道:“爺,我送水進來了!”
“嗯!”風離應了谷雋才敢進去,進去看到一地的水,風離站在架子邊,眼睛上還蒙著布,白衫上一大片都溼了。
“爺,水在這。”谷雋怕風離難堪沒多看,匆匆收了地上的盆就出去了。到外面他氣得跳腳,讓侍衛去找的大夫怎麼還沒來啊!風離的眼睛不知道能不能拖。
正著急,聽到外面馬蹄聲急促,他急忙跑出去看,看到時文當先衝了來。
“鐵純呢?”谷雋沒見鐵純他們,就擔心地問道。
“在後面呢!爺回來了沒?我有事稟報!”時文一跳下馬就往裡闖。
谷雋急追上來拉住他低聲說:“爺出了一點事,暫時別去打擾他!”
“怎麼啦?這事不能耽擱啊,是關於南宮明月……”
時文還沒說完,裡面就有人沉聲說道:“她的事不用向我說,鐵純來了就走吧!”
“可是爺,這事不能等啊,明月公主被人下了藥,一路來就……”
“住口,她怎麼樣我都不想聽,誰再在我面前說她一個字,都不用跟著我了!”
門呯地一響,風離走了出來,谷雋時文愕然地看著他,他的臉上戴了銀色的面具,一襲銀色的大麾裹住了身子,冷酷而邪魅。
谷雋看向他的眼睛,他的眼睛被面具遮去了大半,看不清楚到底有沒有受傷。
他冷冷地站在那,衝谷雋喝道:“備馬,火速趕去和他們會合,我們回五臺山。”
“是,爺!”谷雋隱約覺得現在的風離很陌生,可是他的命令又不能不聽,只好指揮侍衛去做出發的準備。
時文遲疑地站著,聽到越來越近的馬蹄聲,還是忍不住叫起來:“爺,明月公主被下的藥是……”
他的聲音嘎然而斷,張著口說不出話來,看著風離,愕然,爺就那麼恨南宮明月嗎?竟然聽都沒聽完他的話就點了他的啞穴。
“時文,你是想離開我了?”風離站在他面前,眯了眼問道。
時文猛搖頭,有些急,扣著自己的嗓子急得搖手。
“那就行了,念你初犯,給你點小小的懲罰,再有下次,別怪我不留你!”
風離大步走了出去,看到鐵純趕了一駕馬車衝過來,沒等近前他就叫道:“鐵純,不管你拉的是什麼,都給我丟在這,換馬追上來,違抗我的命令你就不用跟著我了!”
他一躍上馬,揮鞭就調轉馬頭衝上了官道,弄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