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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住,嗔怪道,“你又來了,難道你以為我是故意來和你打埋伏要錢的?未免太小瞧我老張。”

周老闆賠笑道,“張兄誤會了,今晚倉促,我再如何,也是報答不了你的,唯有犬子的事了了,我攜他來給你表示感激。這裡一些辛苦費,卻不敢給張兄,而是託張兄轉交各位老總,他們跟著胡隊長深夜出去辛苦,總不能沒一點孝敬。”

老張心忖,果然上道。就算對付了胡隊長,沒孝敬底下這些人,保不住有誰一個不願意,使絆子壞事。這周小子倒有個好孝敬的爹。

如此,老張就不推辭了,把周老闆遞過來的一卷鈔票接了,往口袋裡輕巧一塞,笑道,“放心罷,我們這裡的夥計心腸都好,也不忍心看人家骨肉分離的。況且這裡做主的是胡隊長,只要胡隊長說話,沒有不遵命的。”

周老闆道了一聲謝,問,“那胡隊長?”

老張一拍腦袋,歉然道,“你說我這記性。胡隊長說了,他願意見一見你。你進去罷。”

說完,老張便揣著那口袋裡的鈔票,找那幾個今夜出去辛苦的夥計們說悄悄話去了。

周老闆聽說讓進辦公室裡去,懸著的心放了一大半,在生意場上打滾的人,對這些資訊最瞭解不過,明白今夜的人命官司,是可以挽救的。他到了辦公室門外,先規規矩矩敲了兩下門,聽見裡面一個威嚴的聲音傳出來,“進來。”

他推門進去,見胡隊長穿著警服坐在辦公桌前,雖然一臉嚴肅,無奈有一隻塌鼻子,怎麼看都有些滑稽。

胡隊長冷冷地說,“你的來意,老張已經和我說了。我罵他胡塗!像你兒子這樣,喝醉酒,撞死人,難道以為可以逃過國家的法律嗎?若真這樣,那你就和你兒子一樣,是喝多了酒了!”

周老闆點頭認錯,說,“鄙人教子無方,該死該死。”

便把兩大卷大額鈔票,恭恭敬敬放在辦公桌上。

胡隊長連一眼都不瞥,仍如怒目金剛般,恨恨道,“開汽車的人,難道就比做黃包車的人高尚一些嗎?既然家裡有汽車,就該花錢請司機,何況喝醉了酒,要逞能開汽車?為了一點虛榮,把別人的性命不顧,這是何等可恨的作為!”

周老闆又是愁苦,又是咬牙,嘆氣地說,“胡隊長說得對極,實在可恨。等這小畜生出來,我非打斷他的腿不可。”

胡隊長從塌鼻子裡重重地嗤氣,大聲說,“出來?怎麼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