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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部分

人背上的白壘不禁焦急的低聲說:“櫓爺爺,那一定是送給東極舊部的急報。”

“別急。”櫓老人平靜的說:“只要再發一封不就結了?”

白壘心想也對,安靜下來沒再說話,過了片刻,高臺上沿梯爬下一個管帶,看來八成是隸屬“玄槍部”的。等那人離開,白壘正想說話,忽覺整個身子驀然向後急甩,白壘一驚之下,這才發覺櫓老人已經展開了身法,有如一支箭頭般向著空中射去。

這會不會太誇張了?這櫓老人揹著自己還能衝上去?白壘還沒想通,櫓老人已經射上高臺,在一瞬間欺向高臺上了望的一名士兵。

那名士兵忽見一個人倏忽間衝到,他連反應都來不及,才張開嘴要叫,櫓老人左掌先出,無聲無息的掌力往前急湧,將士兵將要湧出喉頭的聲音又壓了回去,只聽輕輕璞的一聲,士兵的臉孔驀然間扁下去,整片往後腦勺凹陷,眼鼻口耳同時向外擠出紅紅白白的血漿,模樣煞是嚇人,正是五十年未出人間的陰爆掌。

白壘瞪大眼的時候,櫓老人已經衝入了鷹舍,只見四面二十來個丁字型的木柱,每隔一公尺餘便是孤零零的一根,現在大約有十支木柱是空著的,而另外十來支上方則各站著一隻圓睜兩隻鷹目的天鷹,目光全部集中在兩人的身上。

白壘還是第一次這麼接近天鷹,原來天鷹這麼不怕人?正思索的時候,卻見櫓老人四面望望開口說:“好吧,哪一種是往東極舊部的?”

白壘可傻眼了,自己怎麼知道?就在這時,白壘忽覺身前的櫓老人渾身一緊,目光向著東南面的地板直視,白壘心知有異,屏住了氣息不敢作聲,就在這時,北面與西面忽然各衝入一人,一柄黑色長槍與兩把青色短戈同時向著兩人急殺而來,正是唐贛與關勝男兩人。

櫓老人都不理會兩人,他驀然往前一衝,兩掌同往東南地板轟出。

掌力未達之前,東南面地板先行破裂,一個人影隨著破碎四射的木板激射而出,兩方力道一激,轟然一聲爆響,半空中的鷹舍四散而飛,所有的天鷹嘎然長鳴下衝天而起,向著四面急飛。

這還得了?白壘百忙中發現剛剛那人竟是劉禮,他們原來早埋伏好了?白壘一陣眼花繚亂,忽覺自己高高的向著青天直衝,離地面越來越遠,這又是在幹麼?白壘腦袋一陣混亂,只覺身旁忽然傳出一連串氣流爆響聲,迅疾的勁風激的自己眼睛都難以睜開。

白壘這才知道,自己枉自以為功力已接近龍將,沒想到不只與櫓老人差著一大段距離,連劉禮也是遠遠不如,自身被櫓老人揹著,居然弄不清他們如何打鬥?

忽然間,白壘發覺自己懷中不知何時被塞了兩團暖暖的東西,白壘在激烈的搖晃中低頭一看,卻是兩隻不知是死是活的天鷹……櫓老人居然連已經飛起的天鷹都能抓下兩隻,他的功夫到底多高?

白壘傻不了多久,這才發覺櫓老人已經落到了地面,身旁的房舍正急急的往後閃,四面同時傳來騷亂的聲音,似乎有許多計程車兵正往這裡集中,白壘暗自慶幸,若不是遇到櫓老人,自己豈能辦得到此事?真是人算不如天算了,想到自己與櫓老人、劉禮的功夫差這麼遠,白壘的自信心迅速的減少,索性閉上眼睛,不管櫓老人要奔到哪去。

其實這也不能怪白壘,他若是站在一旁,就算看不分明也能多少感覺到一些,但白壘卻是在櫓老人的身上,當櫓老人以極高速度移動時,白壘自然更是頭昏眼花。

好不容易櫓老人終於停了下來,白壘這時睜眼,只見眼前是個破敗的房舍,四面靜悄悄的絕無人聲,看來是脫離了險境。白壘才透出一股大氣,乾笑說:“櫓爺爺……您沒事吧?”

“還好。”櫓老人將白壘緩緩的解下,極緩極緩的深吸兩口氣,這才說:“剛剛那就是劉家老二──劉禮?”

“是。”白壘忙說:“聽說他的功夫不下於諸王。”

“是嗎?功夫確實不壞……”櫓老人揉了揉胸腹,搖搖頭說:“把天鷹塞給你時被他趁隙打了半掌,看來要調養個幾天了。”

什麼叫打了半掌?白壘聽不懂,不過這時白壘更關心的是手中兩隻天鷹的死活,連忙低頭檢視,卻見天鷹似乎也剛從頭昏腦脹中清醒,翅膀要展不展的沒個準兒。

“交給我。”櫓老人將天鷹接過,一面說:“你寫兩封信,分別放入這兩隻天鷹的足筒中。”

“這……這兩隻是飛出海的嗎?”白壘不大相信。

“找他不知道。”櫓老人臭著臉說:“盡人事聽天命了吧!誰叫你們選擇劉家老大的?”櫓老人與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