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上和她上床的人,是我。”
這突然的聲音讓虎爺和那女人都是一愣。
女人錯愕地望著張墨,她原本已經不指望張墨,只求一死了。但卻沒想到張墨居然會承認,她自然認為張墨是為了救她,在心中微微感動的同時也在替張墨有些擔憂,她並不知道張墨的實力,她只見過虎爺的殘忍手段,怕虎爺對付張墨。
虎爺臉上也是陰晴不定,望著張墨冷聲道:“那個人真的是你?”
張墨也猜不出虎爺心裡真正的想法,但依然那副平淡的模樣,點頭承認。
“哈哈...”
虎爺又忽然豪爽的笑了:“我a老弟儀表堂堂,又有本事,這女人待見你也無可厚非,再正常不過了。不過一個女人而已,別因為這種小事傷了咱兄弟之間的感情,既然是老弟你,那這事就到此為止了...哈哈我不追究了。”
“不過...”在女人稍微鬆了口氣時虎爺話鋒一轉,目光陰冷地懾向女人:“不過她既然做出這種事情,我很沒面子,不可能讓她再跟著我了。這樣吧,老弟你要是不嫌棄,就把她送給你如何?”
被當做貨物送人,女人的神情任何平靜。
張墨眉頭微皺,他猜出虎爺的目的是想用這個女人做情分送給他,先是故作大方不追究張墨和這女人,好讓張墨心中認為欠他一個人情,用到張墨時張墨為了這人情必然會出手。
張墨心裡有些牴觸。並不想要這個女人,但還是點頭答應。他要是不要這個和自己有著一夜情意的女人的話,女人不僅會被虎爺殺掉,而且虎爺也會惱羞成怒來對付他。張墨並不在乎虎爺,只是暫時還不想讓這裡血流成河,只想平平靜靜地等待自己恢復記憶。
這些天他雖然還不清楚自身的狀況,但直覺告訴他,距離恢復記憶並不遠了。
晌午,拒絕了虎爺邀請一起吃飯的張墨帶著這個女人回到了住所。
看著這個有些手足無措的女人。張墨開口:“你可以住在這裡,不過我知道你身後的人打的什麼主意,收起你心裡的任何想法,否則我不會手軟。”
“嗯,知道了。”女人點頭。
“你休息吧。”張墨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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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營地的一座小樓頂上,張墨將整個聚集地盡收眼底。
整個聚集地雖然聚集著數千人,但沒有任何生氣。一副死氣沉沉的景象,人們生活在絕望中,看不到希望。他們過著朝不保夕的生活,很多人眼神麻木,像一具具行屍走肉,與其說是生活。倒不如說是絕望的生存。
很快數天過去,算起來張墨在聚集地裡待了快一個星期了。這些天裡虎爺偶爾請張墨去幫忙做一些小事情,虎爺明白想要將張墨收到手下不能心急。
張墨倒沒有拒絕,畢竟他在聚集地裡的每天三餐和住所都是虎爺提供的,而且更重要的是他整天無所事事也有些煩悶。想找點事情做。算起來失憶這幾天是張墨過得最輕鬆的幾天了,沒有喪屍變異獸的襲擊廝殺。也沒有黑袍人的步步緊逼。
這幾天裡女人沒有再騷擾過他,只是悉心照顧他的吃住,飯菜都是女人給端過來的,對此他沒有拒絕,也不聞不問,連女人的名字也沒問過。他沒有對人明說過,但他知道自己快該離開這裡了,不過他是不會帶著這個女人走的,女人對他來說只是一個過客。
不過總得來說張墨過得還算不錯,但這個聚集地卻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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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你說的是真的?”營地小樓裡的虎爺一臉驚疑不定。
“是的虎爺,咱們送進刀疤那裡的兄弟傳出了訊息說刀疤在外面一座縣城蒐集物資時碰上了一頭強大的變異獸,不僅吃了他們十幾個人,還把刀疤打成了重傷,聽說要不是那變異獸連吃了十幾個人吃飽了的話,刀疤他們那幾十人一個也跑不回來。”獨耳手下將這個驚人訊息說了出來。
虎爺在沉思著,獨耳手下則繼續講道:“刀疤那裡嚴格封鎖了訊息,可咱聚集地就巴掌大的地兒,屁大點事都瞞不住,估計像周大嘴和幾個二流勢力肯定都得到訊息了。”
“訊息準確嗎?”
虎爺聲音很凝重,因為這是一次天大的機會,說不定聚集地就會因為這次發生大變化,原本就不穩定的聚集地就會再次洗牌。
“準確。”獨耳手下很確定的道:“在刀疤回來時不下幾十人看見刀疤大口咳血,要不是壓制不住他絕不可能在手下面前吐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