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集地裡,黑漆漆的後半夜完全陷入了黑暗中,與黑夜融為一體。
在一所房間裡床榻輕輕晃動,不斷傳來低低的女人呻吟聲。
“嗯....”
後半夜,隨著一聲低吼,聲音止息了下來。
張墨喘了口氣,從床上坐了起來。在床上躺著一個香汗淋漓的赤裸女人,除了一條薄棉被遮住私處外一雙筆直的光潔長腿彎曲著暴露在外。
女人慵懶地躺在床上,一根手指也不願意動。
“你可以走了。”
在黑暗中傳來的清冷聲音讓女人不由一愣,望向床邊這個將背影留給她的男人。
“你的目的已經完成了,可以離開了。”張墨道,讓女人很詫異,她很懷疑眼前這個冰塊一樣的男人是否是之前那個與她纏綿了大半夜的張墨?
“可是...”
“沒有可是。”張墨的語氣毋庸置疑,對於今晚的事情他並未放在心上,就當是一夜情好了,女人和他上床也只是一場交易,是被虎爺設計的。沒有任何感情,張墨可沒有負責的打算。
張墨不是個隨便的人,但也算不上保守。
聽出張墨語氣裡的決絕,女人露出一絲苦笑,懇求道:“讓我再陪您做一次吧,虎爺交代讓我在您這裡待上一夜,我現在離開肯定逃不過一死的。”
女人不易察覺地揉了揉自己紅腫的下體,咬著牙伸手向張墨抱去。
但張墨卻擋下了女人的手。拒絕了女人的服侍。
女人的臉色頓時變得慘白,以為張墨鐵了心腸要趕她走。。
在女人有些絕望的穿上內衣準備離開時,張墨卻揮揮手道:“你睡吧,明天早點起。”
“明早?”女人一怔,大喜過望:“您是說?您不趕我走了?”
“我可以不趕你,但有個條件”張墨有些不耐煩地道:“閉上眼睛老實睡覺,不許有任何小動作,要不然我就把你扔出去。”
“嗯嗯!”女人像小雞啄米一樣不斷點頭。
見張墨的確沒有再來一次的慾望,女人才鬆了口氣躺回床上。用薄棉被遮住了自己的玉體,瞧了一眼依然坐在床邊的張墨,她的眸子中忽然流露出一抹流彩,原本死寂的心臟像是有了一絲活力。
不一會兒女人就睡著了,並且發出輕輕的鼾聲,之前被張墨一番折騰累的夠嗆,神經鬆弛下來後立即沉沉睡了過去。
翌日一早。朝陽從營地的東邊灑過來,給清冷的清晨裡帶來一絲暖意。
吱呀!
屋門輕輕關上,女人穿上衣服後悄悄離開了,在女人走後張墨也睜開了眼睛,以他的反應和聽覺在女人穿衣服的時候就醒了,不過他一直在裝睡。以免兩人間的尷尬。其實張墨在昨晚上被女人弄出這麼一出時也是很尷尬的,他擺出一副冰冷的神色也是為了不讓人看出自己尷尬的掩飾而已。
又休息了一會兒,神清氣爽的張墨收拾起床,在吃過了營地送來的簡單早餐後他也沒有離開房間,像是在等待著什麼。
啪啪!
敲門聲響起。
“請問a哥在嗎?”門外傳來恭敬的聲音。
張墨臉上沒有任何異色。他早就猜到了虎爺會派人來請他,昨晚上的女人可不是白弄的。那也是張墨拒絕的原因,他不想被虎爺牽著鼻子走。
但女人最後的話讓張墨沒辦法再拒絕,雖然他漠視人命,不過倒還沒到見死不救的程度,而且在與女人纏綿時他就想清楚了,女人嘛,上就上了。
虎爺要是想以這個與自己有肌膚之親的女人為要挾的話,那他就打錯主意了。就算虎爺當著張墨的面殺了那女人,他也不會皺半點眉頭,這種幼稚的把戲對他沒用,他可不會和一個陌生女人睡過一次後就認為這是他的女人。
不過張墨也不是完全不在乎那個女人,若是虎爺真的殺了她,張墨就會殺光虎爺和他的手下替她報仇,也算是仁至義盡了。
“進來。”
門被推開,一個左耳包紮著繃帶的男人走了進來,望著張墨。獨耳男人弓著身子恭敬道:“a哥,我們虎爺想找您坐坐,您看您有沒有時間?”
“好。”張墨沒考慮就直接答應,他想瞧瞧虎爺擺的什麼名堂。
片刻後張墨便隨著那獨耳男人進到了營地中心的那座小樓裡面。
在二樓,張墨見到了虎爺。
“a老弟啊,來!過來坐!”虎爺微笑著,語氣神色如同多年不見的老友一樣。
張墨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