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力肯定更加驚人。
“看到了嗎?”烏鴉開口道。
張墨點點頭。
“他們在進化啊。”烏鴉感嘆一聲:“病毒爆發以來現在才不過8天的時間,它們已經強大到如此的地步,我之前看到那頭最強的喪屍輕易的舉起一輛小汽車砸死了一個爬得飛快的喪屍生物。”
張墨沒有說話。
烏鴉笑著看向張墨:“小兄弟啊,既然咱們碰到了一起,這就是緣分啊,這裡不能久留啊,咱們必須得出去,得離開這兒,要不然都得餵了這群狗孃養的畜生你說是不是?”
張墨點頭。
“末世啊,這些女人只是拖累。”烏鴉望向包間的角落處,他忽然對一旁的寸板頭使了個眼神,寸板頭眼中頓時閃爍過熾熱的光芒,他一拍張墨肩膀將他按在座椅上:“小子,給老子認真看著。”
寸板頭隨意便扯下了自己身上的衣物,他赤裸著身子走到了那個被吊起的年輕女人身旁,他伸手捏捏女人已經紅紫的乳-尖,女人由於嘴巴被布條封住,只能發出痛苦的嗚咽聲,寸板頭露出一抹獰笑,手指猛然捻動起來,女人被布條封住的嘴巴頓時發出痛苦的悲鳴,她的身軀都在戰慄著。
“怎麼樣騷蹄子?爽不爽?”寸板頭低低的獰笑著,他迫不及待的抓著女人的肌膚抽-插起來,手中卻抓著一把鈍刀子在女人的身上游走,女人身上不時會被割破開一道傷口,而寸板頭就會發出幾近變態般的興奮的低吼。
張墨拳頭緊緊攥起,他扭過頭去不再看,而一旁那個高大的男人卻抓住張墨的頭髮讓他不能扭頭,張墨只能眼睜睜目睹著寸板頭的暴行。
寸板頭愈發的肆無忌憚,他瘋狂的抽動著下-體,在女人的身上留下無數的血印,將女人的身軀拉扯成各種花樣。女人從一開始痛苦的嗚咽掙扎到最後已經麻木了,她像是一具死屍般任由寸板頭聳動著。
時間不長,寸板頭髮出一陣低吼,他鬆開了女人的軀體,無力的癱軟在座椅上,神色中充斥著被無數喪屍包圍著的壓抑和癲狂,他只能透過這樣來緩解釋放自己即將崩潰的神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