粘稠的白色-液體順著女人的下-體流下,目睹了全部過程的張墨閉上了眼睛,深吸一口氣,他感覺到一種深深的悲哀。
“亮子,帶他去三樓守著吧,不要讓喪屍上來。”烏鴉露出一抹陰冷的笑容。
“知道了烏鴉哥。”
亮子應了一聲走拍下張墨的肩膀向門口走去,張墨也沉默著跟隨上去,他不能夠想象出末世真正降臨後人性的扭曲,而今天的一幕則給他狠狠的上了一課。
亮子帶著張墨到了三樓樓梯口對門一間能夠看到外界景物和唯一的樓梯口處的包間,亮子冷冷看了張墨一眼:“小子,不要妄想逃走,更不要動心眼,老子殺人的時候你還在玩泥巴呢。”
亮子說著將腰間的手槍取出放在桌子上,想要給張墨帶來震懾力。
張墨點點頭,他坐在靠窗的位置上,透過只露出一絲縫隙的窗戶望向外面,無數的喪屍漫無目的遊走嘶吼著,那頭5級的強大喪屍已經看不見了。
時間一晃而過就到了中午,期間亮子離開過幾次,但張墨並未有異動,因為他知道烏鴉一夥人絕對不會輕易對自己放鬆警惕,而且想要幹掉他們的話在這酒店之中是絕對不可能的,只有在逃離的時候藉助喪屍的力量才能夠殺死他們。
中午,亮子拎著一根熟豬蹄啃著,在飯店之中暫時還不缺食物,但連一根豬毛都沒有留給張墨,連同張墨身上攜帶的食物也給收繳了,對此張墨並無異色,他早就知道對方絕對不會給他食物的,當然了,他們會最低限度的保障張墨不會餓死。
一天即過,夜晚張墨依然被安排在擺著四具死人屍體的小庫房內,有過了第一次的經歷,他的膽量倒是大了一些,並未太過懼怕,只不過屍體的腐爛味更重的幾分,讓人作嘔。
第二天,亮子遞給張墨一個乾硬的幾乎可以當石頭用的饅頭,餓了整整一天半的張墨狼吞虎嚥的吃下,喉嚨、食管都被幹硬的饅頭劃的生疼。然而一個拳頭大的乾硬饅頭下肚,張墨的胃裡根本感覺不到絲毫的感覺,胃裡依然如火燒般翻滾著,他差點就抓起小庫房裡的屍體生啃了。
第三天,烏鴉特批給了張墨兩個饅頭和一隻生雞腿,為了生存,張墨艱難的吃下饅頭後撕咬起雞腿來,生肉入口倒是沒有想象中的那麼難吃,也或許是張墨餓壞了,他感覺生雞肉乾澀無味,但是可以下嚥,他幾口就啃光了雞腿,連骨頭都吃得一乾二淨。
......
在酒店之中呆了三天,外界喪屍在逐漸的增多著,沒有任何倖存者的蹤跡。張墨不由為人類而擔憂,或許要不了多久數量龐大的喪屍群就能夠橫掃世界!
沉默半響,張墨收回了心思,他苦笑一聲,自己目前的生命安全都保障不了還管什麼人類滅亡啊。
“小子,餓了這麼久,看上去氣色不錯嘛。”寸板頭冷笑道,這三天來亮子和寸板頭交替著和張墨一同在三樓放哨,今天輪到寸板頭了,而他或許是因為在最初時張墨差點殺了他的緣故,他始終針對著張墨。
“彈藥庫那裡沒有人類駐守嗎?”張墨卻在想著另外一個問題,他感覺彈藥庫那裡牆壁高大堅固,那裡才是可以抵擋喪屍攻擊的固守的最佳地方,他卻想不出為何那裡卻沒有人類。
寸板頭臉色一變,他想要拎起張墨的領口,張墨卻更快的一把將他的手扣住,以張墨3倍常人反應速度和2倍的力量下寸板頭根本不是他的對手,但他未敢真正動手的緣故是身材高大的亮子絕對是練家子,力量值是:2,還有一個力量值、移動能力均是:2的的烏鴉,張墨根本沒有把握對付他們;而且更重要的是他們手中有槍!所以張墨不敢輕舉妄動,但他這是在告訴寸板頭,自己同樣不是可以任意揉捏的膿包。
“鬆開老子!”
寸板頭扯著胳膊卻沒能扯開,幾息後張墨這才鬆開了他的胳膊,寸板頭揉揉發紅的胳膊,他神色惱怒從桌子上抓起手槍直指張墨。
“當心槍走火,殺了我不要緊,別把喪屍引來。”張墨淡淡的道。
寸板頭臉色變幻終究是放下了槍,他冷冷盯著張墨:“小子,你有種。”
張墨不語,他看似十分鎮定,其實手心也緊緊的捏了一把汗,被槍口指著任誰也不會視如無物,他生怕寸板頭衝昏了頭腦不顧一切的開槍,但為了能夠震懾住愈加放肆的寸板頭他只有兵行險招。
所幸,寸板頭對張墨的怨恨遠遜於對喪屍的恐懼,他恨恨的放下槍,冷笑著道:“你以為我們沒有想到嗎?在喪屍爆發的第二天包括烏鴉哥和我在內數百人都擠在彈藥庫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