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我心中不由的大驚,忙蹲下身來看著老人,見她緊閉了雙眼嘴角顫抖著向外吐著白色的沫,幾個醫生已然大聲的吵嚷著衝到了我的身邊。
“你這人太差勁了,怎麼能對一個老人動手,你沒有娘麼?”一個醫生怪瞪著大眼看著我怒氣衝衝的道。
緩緩的吸了口氣讓自己平靜下來,看著身著了白色大褂的醫生道:“你說俺對她動手你見著了,方才她坐在椅子上俺站在這裡一直沒動,現在她癱在了俺的腳下你說是怎麼回事?”
醫生張了張口卻沒說出話來,在他身邊的一個年歲約二十一、二的頭戴了護士帽的小護士對著我嬌喝道:“俺看見了,你是站著沒錯,可萬一是你將她從椅子上拉起來的呢?”
我不由的“哈哈”的大笑了起來,這真是怒極反笑。看著小護士搖著頭道:“年紀輕輕的就知道說謊了,你可真是了不起,你說說看俺是怎麼將她從椅子上拉起來的?你試試伸手看看能不能夠的著?”
年輕的護士嘴角一撇道:“怎麼夠不著,你只要向前走兩步就成。怎麼了,沒詞了?”
看著護士那嬌嫩的面容我心裡對她的厭惡真是讓我幾乎有些難以自持,不過這些人看來好像不是些好人,不然豈能夠這般說出話來,將這件事的前前後後所的過程細細的想了一遍,心裡早已明白過來,那個老人可真是個糊塗之人,就算是想憑空多得幾個錢豈能這般行事,那些個年輕人本身也沒有什麼大錯,只不過聽了老人的話無非也有了想從我的身上多得些錢財的想法罷了,只是這事可不能如了他們的願。
遂將個這事發生的前後經過在腦海中的映象理了一遍映入氣機,然後扭了身面對著空落落的沒幾個人的大廳中的一個立柱將氣息緩緩的布了上去,隨即將腦海中的映像化成了電影般在立柱上緩緩的將所有的經過映了出來。
從老人自個兒跌倒我幾步上前將她扶起,然後是幾個年輕人衝過了馬路,進了醫院的大門在大廳內發生的事,直到年輕的小護士對著我嬌喝的全過程清晰的在立柱上放演了一個遍,將所有的過程讓眾人從頭看到了尾,再緩緩的扭了身冷冷的看著眾人。
醫生怔怔的看著立柱道:“你這是怎麼放出來的,你是不是帶了可以攝像的機子?這怎麼可能。”
扶了老人來的一個年輕人忽然大叫道:“那是假的,是他提前編好的,是他提前。”說到這裡突然住了口。
我只是靜靜的站著看著面前的這些人們,對於那個年輕人的話根本不想理會,如果是提前編了的影像豈不是他們都是我所用的演員了麼?這時候還想展示自己聰明絕頂的那個年輕人,在人們的心裡一定是愚蠢到了極至。
慢慢的轉了身後在眾人呆滯的目光中即邁動腳步行出了醫院的大門,雖然心裡知道那個老人已然沒有幾天的日子就要西行,可對於她身上的病症也根本不想再去理睬,還是讓她自自然然的就此悄然而沒的好;讓那人活在這個世上只能去害更多的人。
仰了頭看了看有些灰暗的天空心裡真有一種說不清的煩燥,那些人如果真想得些錢財大可不必行這種陰暗的手法,何不身體力行的去做些自己能做的事,光明正大的得到自己應得的財物。
順著大路繼續南去,感受著迎面而來的微風心緒紛亂不已,經歷的這三件事讓我對這個世上的人們的看法便有了太多的轉變,一時對家鄉又十分的懷念,家中的那些鄉親們無不是真誠對了人,沒有人會說了慌言去騙取他人的財物,這可真是讓心裡無法接受的了。
從這一日起行事便小心了許多,一路南去對於世人更多的是冷眼相待漠然處之,這與當時才出家門時的心態完全不同,雖然在我看來仍有不少的人們能夠關心他人,可更多的人只知關心自己而將他人置於不顧,人情百態世間炎涼均是深有體會。
過亳州直至阜陽到六安後轉向東行至合肥,一路上的見聞讓我更是心灰意懶,對於所遇上的世人更多的是用了一顆冰冷的心對待他們,路上也遇上過幾位才出家門四處求醫問藥的病人,也有幾個算是至誠至孝之人,只是自己早已少了些治病救人的念想,更多的是去遊山看水。
過了銅凌到了池州轉向西南直至安慶,路中遇上了十幾個四處討生活的人,這一時才發現他們反而比那些衣著鮮亮之人更能關心身邊的那些落魄的心,想了一整日後乾脆隨著他們一路而去,向他們討了一件已然看不出顏色到處透著天窗的衣袍混入了他們中間,在人們的斜視的眼光裡聽著他們一路的歡歌笑語,心裡又多了些別樣的感受,在如此苦痛的環境裡生存本身就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