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的心中又想起來自已的家人,我們在這個世界已是多少年過去了,如果我們再回去,已不知過去了幾千幾萬年了,我們的家人與我自是再難相見了。心中剛有些難過轉而又一想,李華說過我們的世界時間是與我們相同的,在我們來時這個時間已是停止了,可這會我們在這裡明顯的長大了,回去後我們會不會老的走不動了道,而他們還是我們離開時的樣,誰也說不準。使勁的搖了一下頭,無影的事還是少煩些心的好。
“華子,俺想這幾天就起程,你看可好?”我側了身看著李華,天已漸漸的有些亮了。
“哥說了算,”李華笑嘻嘻的看著我道:“哥說走俺就走,哥說停俺就停。”
我故意板了一下臉道:“油嘴滑舌。”
“大仙你可是要去陸地上?”我身後傳來一個俏生生的聲音,我沒有回頭。知道是鄭梅出來了,心裡很是有些尷尬。
“對呢,”李化卻是笑著轉了身:“俺哥在島上呆的有此膩歪了,想去些個大城市逛逛,好尋些衣服呢。”
身後是“撲哧”一聲嬌笑,我已是覺的臉上在發著燒了。這個李華真是那壺不開提那壺,沒事淨是瞎扯了不是。
我剛想說話,鄭梅在我身後笑著道:“成,我帶些人駕了船陪你們同去,順路接些老人回來安頓了。只是我與你說的事,你一定要幫幫我們才是了。”語氣竟是異常的柔順。
我輕輕的嘆口氣,心中知道鄭梅所說的意思。百姓們真是不易了,像鄭梅為了些漁民就能夠捨得了自己的身子,比我們可強了太多了,可是這個地方的主人還沒回來,誰知他同汪同意了。剛想張嘴回答,李華已是開口說了起來。
“行,就這麼說定了,俺哥和俺給你們作個主,你們後來的人儘可在此地生活了,不過來的人也不能多的沒譜就是了。”李華笑著道。
我的胳膊一下被緊緊的抓住,心裡一驚,回過頭來卻見是鄭梅站在了我的身旁,雙眼通紅的看著我,一付要落淚的模樣。我一時有了些不知所措的感覺,最怕就是女人落淚的神情,這些個女人們簡直是碰不得、說不得,罵又罵不得、打又打不得。就如紅紅每次眼圈一紅,我都覺的天要塌將下來一般。
“好了、好了,千萬別哭,不然俺可要反悔了。”我轉了身對鄭著梅說道,可眼的餘光向洞口一掃間,竟然發現身後的洞口外已是安安靜靜的站滿了人,一雙雙熱切的目光死死的盯著我,後背不由的有些汗津津的感覺了。
鄭梅卻又是“撲哧”一笑,轉了身對著數十個漁民道:“你們還不快去收拾了,該做什麼就做什麼了,當然先蓋房是最主要的。”
黃家兄弟上前“喏”的答了一聲,將腰彎了一彎,隨即各自帶了眾人離去。
鄭梅的手很是有些熱,仍是緊緊的抓住我不放。聞著她身上傳來的香氣,我也有了些陶醉。
不到三天,房屋的建設就形成了一個小小的高潮。
在洞後幾百米遠的地方,黃家兄弟已是領了人清出了比學校操場還要大上兩個的一大塊平地,隨即無數的木料被不停的從後山中扛出後,堆放在了場地中。人們挖溝的挖溝、搬石的搬石,許多的房柱被高高的、筆直的矗立了起來。
漁民們帶的工具可是不少,生活用物更是一應俱全,很多的物事被不停腳的人們從船上搬了下來,在平地上堆的如同個小山。
來來往往、忙忙碌碌的老老少少們,竟都是一付精神十足的樣兒,臉上的笑容根本沒有停止過,在吵吵嚷嚷的大聲的呼喝聲中,笑語聲不斷。
我很是樂的清閒,這個地方又不屬於我,李華即然答應了就一定是有了他的道理,蓋就蓋去好了,與我沒有什麼關係。只是大刀讓鄭梅順手拿了去,每天手中提了個大刀走來走去,颯爽英姿的威風是有了不少,身子就顯得有些過於的柔弱了。
我將洞裡的物事很是清點了一遍,誰能知道出去後什麼有用、什麼沒用了,似乎這個也可能有用、那個也必須要帶的很讓我有些頭痛,難不成將個洞內的所有物事全部搬了上船。
李華這小子不知又跑向了何處,帶著個鳳凰滿島亂走,有時更是攜了個把漁民的孩童,一起在空中呼嘯,根本沒有一些長大的樣。可這話又說回來,長大後的人又該是個什麼樣。
尋得那個有文字的布兜,我將打掃洞裡時尋得的一些小玻璃球和小木珠裝了進去,這些東西在我們的世界中,可以讓幾個孩童不吃不喝的戲弄個一整天。布兜上面記有李華所想知道的事,肯定是要帶的,順手也可以裝些個別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