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的醒了過來,心裡有著一種異樣地感覺,好象很是安寧,幾乎忘了自己來這的目地。四面看看,還是老樣子,想起了李華,不知這小子知不知道我在這兒等著。
終於我又有了些煩燥,這麼等何年何月是個頭,不行,我還得想個法子。站起了身,四面尋找著可能又通向別處的口什麼的,也不知這時間又過了多久,我還是一無所獲。
抬著頭看著洞口上剩留的字,我大聲地喊了起來:“華子,俺不知你去了哪,可是俺知道你活著,如果你能聽見俺的話,你就出來見你哥。”聲音在甬道內不大的空間轟轟地迴響著。
我一遍一遍地喊,累了就躺下睡,醒了接著再來,也根本沒有了飢沒有了渴,只是不斷地木然地做著自己認為正確的事。
當我再次恍恍惚惚地躺下的時候,我清楚地聽到了一聲嘆氣:“哥,你這樣子,讓俺怎麼能夠安心地去的。”
我心下一驚已是清醒過來,是李華的聲音,不由一個蹦子從石頭上跳起,差一點摔向另一塊大石。
抬眼望去,小小的李華正正地站在被挖去了文字的牆壁邊上,雙眼死死地盯著我透著一點點憐憫。
我不由自主地狂叫了起來:“俺就知道,你死不了。”
第三十一章 回 家
孔子問道於老聃。老子曰:“良賈深藏若虛,盛德容貌若愚。”孔子退而嘆曰:“鳥吾知其能飛,魚吾知其能遊,龍興風雲之中,吾不知其上下。老子其龍乎?”
我看著李華從心底裡開心地大叫起來,眼中早已模糊,淚水禁不住地掉了下來,一步跨過大石,想將李華緊緊地抱在懷裡,可任我怎麼看都看不真切,李華的臉和身子一直都處於朦朦朧朧的形態,甚至還有些抖動。
我不顧一切地幾乎是跳起來去抱他,在我心中認為我想我已抱住了李華時,可自已的手卻怎麼都感覺不到應有的實物,就像是抱住了一個幻影,而這個幻影又是一個真實地存在,卻讓我又能用身體去相信它是一個實物而非虛幻。
“哥,你先坐一會,俺還沒到呢,路實在太遠,”模模糊糊地李華滿臉歉意地張嘴對我說道:“這是俺的一個身,先來告知你一聲。頂多再半個時辰,俺真身就到了。”
我聞言急忙鬆開了幾乎是抱了一空的手,狠狠地抹了一下已像扯斷了線串成串的珠兒不斷下墜的淚水,驚諤地退了一步。怎麼看這都是個真李華,我嘴裡嘟嘟著我自己也不知道的什麼話。
呆呆地站在當地,我腦中卻飛快地想起了在李華給我的第一捆手抄件中第十篇中有過這樣的一個描述:凡已成就前九篇章者,而內修指咒於身內身前,外修先天於身外千萬裡,隨心念動精神動,可分身三萬六千,是為真人。
此時,這一個在我而言已是傳說般的故事,竟然就發生在了我的眼前,我一時不由地痴了。
“哥,哥。是俺來了,你怎地了?”李華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而。
一下清醒過來的我看著面前的李華已有些不怎麼像原來的夢幻一樣的李華了,這是真的不是?我控制不住自己顫個不停的手,向李華伸了過去。
李華定定地站地我的面前,身上裸露在外的肌膚好像連纖毛都向外散著些許弱弱地毫光,身上罩著薄薄地一絲雲兒一般的霧氣,在光的映襯下有一種讓人仰視的真氣象。
李華的面板也變的像小時候的樣,嫩嫩滑滑的充滿了水氣一般,外表看起來變的有點像及了一個十來歲的女孩般意氣融融,有一種第十篇中所說的保真氣象,這與和我睡在一個大炕上的人發生的改變不可以用年月以喻了。
我呆呆地看著這個李華,想象著與我生活多年的李華,這個李華總有些兒奇異,面目倒也罷了,只是嬌嫩的過於像城裡的女孩化了。
“哥,別哭了,”面前的李華定定地望著我,伸出手來抹去我面上仍流著的淚水道:“你可知道你已在洞裡呆了三天了。其實這三天來俺一直注意著你,實際上也是在一直陪著你的。只是有些個事兒耽擱了些時辰。”
我不爭氣的眼淚又自個兒“撲哧哧”地落了下來,聽了李華的話心中自是歡喜不盡,可就是難以控制的住。雖然為了這個弟弟也受了不少的罪,可如今說出這番話讓我已是有了種生分的感覺。李華長大了,這種口氣說話已是成人的樣子了,心下里不知怎的有了一種悵然的思緒。
我使勁地甩了甩頭象要將過去全部甩掉一樣,下定決心地對李華道:“俺不管你有了多大的能耐,也不管你是不是像老人說的仙了去。現在,你老老實實地跟俺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