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使勁從地上起了身,在旁邊的山岩上折了一根小樹枝開始了對洞口的尋覓。
按李華所說,洞口隱在了一堵氣牆之後,只能用柔和的方式才可入得其內,決不能使用蠻力,否則會受到氣牆的反噬。拿了小樹枝的我慢慢地一下又一下捅著一塊塊地山岩,一遍接著一遍地摸著一條條地巖縫,試圖開啟這個就在我面前而又看不見的入口。
隨著時間的流逝我已將所有的岩石探了個夠,還是一無所獲,難道我明知的入口消失了不成。
天已近了午,冬季的太陽不溫不火地斜斜地暖著我的身子,我已沒有了氣力感覺到又渴又餓,這山崖上光禿禿地史生了些雜草和頑強在石頭縫中紮根的小樹,又沒有雪可以解渴,也不太可能就此返回家中,我一時不知該如何了是好。
忽的我又念起當日李華所說他們發現洞口的經過,於是集中精力盯著面前的幾塊大點的石巖,盼望著有點風什麼的也能帶來點乾草枝什麼的,剛好進入我盼望尋找的那塊擋住的大門的用幻術形成的大石。
誰知今天老天想起了什麼,一點風也不給,就算是我的頭髮絲都未曾飄的分毫。
我暗暗地發起愁來,呆呆地坐著想著可能的辦法。
仔細地想著李華的話,想起無心用的法子,也許是我目前脫困的唯一方式,精神又重新地振作了起來,站起身到處搜尋小一點的小土坷,這可真讓我費了不少的功夫,幾乎相當於我從山頂走到了山下又再返了回來的路程,找到了不到二、三十顆,我心裡想著差不太多,大概夠用了。
我心中暗暗地思索李華所說的當日的情景,告訴自己不要氣餒。
重新走到了山崖前,我打量著一塊塊可能或不可能的岩石,輕輕地向它們擲著小小的土塊,一遍遍的失敗再一次次的開始。
終於我眼見著一顆土粒在石上縱穿而入,不由的一顆心“砰砰”地跳動起來,慌忙的將手中的土塊一下下地拋去,以確定自己不會看走了眼,當手中再也沒有一點點的土渣時,我大聲地告訴自己:“就是這裡。”
狠狠地喘了口氣,輕輕地抬起腳向這個不是石頭的石頭輕輕的邁了過去。果然,我清楚地看見我的腿已有一半失去了蹤影,而另一半釘在石頭上,這一幕在我心裡顯得十分地怪異。鼓足了勇氣,閉上眼睛死活隨了它去,不管不顧的將身子一傾、往前一倒,我已站在了洞裡。
從洞口向個望去,太陽明晃晃地斜斜地掛在空中,陽光也斜斜地映進了洞內。遠處山山相連,山上覆蓋著的白色的雪在陽光下熠熤閃著片片的光芒。
定定心神,我又一遍接著一遍地告訴著不相信的我,我已進了山洞了。
洞內的甬道仍然發出著柔柔的白光一直遠遠地伸了去,一眼望不到邊。
我知道如果這個甬道沒有問題的話,我這一下早已望穿了它。假如從外面來看這座山崖的頂不過也就是個一、二十丈的厚,可從裡面看早已是不知有個十好幾裡了。
此時想起那張紙片上讓呂護士的父親譯過的文稿,我相信了這些個能人又不知在此地用了些個什麼樣的幻術。其實多年後我推翻了自己的判定,這本就是個方園千里之道。
車轉了身,我向洞內快步走去,一路上是無限的靜寂,這種靜讓我不停地產生著一種莫名的、恐慌的感覺,耳邊只有我聽不清的在沙沙地響著的我自己腳步聲。
也不知過了多久,興奮的我到了洞中一個較開闊的地方,當看見著眼前依舊的三塊不太規矩的大石,我知道我已經到了洞的最深處。
石頭上不再擺有當初的陶俑,不過四下裡到也十分地潔淨,顯得一塵不染,我告訴自己這一定是有人不斷打掃的結果,四面打量,只有洞口上的四個大字還風彩依然,而牆壁上的留言象被人摳了去,深深地留下一道刮痕,抹的十分的平整。
我不由地大聲地歡呼起來,這是用李華話說是李華所擁有的洞府,洞內的所有一切自然是李華所為,這就是明確地告知了我,李華來過了。不過又轉念一想,也不排除一種可能,萬一是李華還沒死前的所作所為,這個洞李華可能也不會再來了,心裡又有了些緊張。
時間在不停地流失,我一直也只能靜靜地坐著,可這不是辦法,這樣地等下去只怕等死了我也不見的等的李華來,期望一會又失望一會,過於的疲倦湧了上來,歪下身子躺在大石上。
洞外雖然天寒地凍的,可洞裡卻如暖春,石頭上也溫和和地讓我感到舒坦,不知不覺地睡了過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我迷迷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