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主席來通知我,說是讓你們盡興的表演,如果你們願意通宵而為我也陪著你們就是了,你們這個樂隊可是我們院裡的寶貝,繼續罷。”
馬嘯看著我臉上的肌肉不停抽動著。這一時他的表情幾乎像是要哭了起來一般使勁的咬著嘴唇不再出聲,陳如君和範軍倆人的的演奏已是漸漸的行入了高潮,那段在介紹例範軍時他曾用手中的小提琴奏過的歡快的間奏音正在跳躍著在禮堂中迴響,時間明顯的不多了。
“大姐,你看要不放上一些錄音什麼的讓我們歇一歇行不行?”馬嘯可一臉可憐的看著學姐道。
學姐頓時“咯咯”的笑了起來:“錄音機早讓人取走了,到這一會你讓我去什麼地方給你找?還是再進行下去,你們演的不錯,你看看臺下現在的人比方才還要多,還不抓住機會使勁的表現自已,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
看來學姐並不知道我們的窘境,不過經過方才一段的磨合同窗們早已是能夠彼此支援著將樂曲聲補個周全,感覺當然的十分的好了,想了一想大不了繼續就是了。
看了看馬嘯一臉的愁苦我笑了起來,伸手一拉他的胳膊離開了學姐的身邊向臺上前行去,一邊挪著腳步一邊小聲的對著馬嘯道:“沒事,只要俺們會唱的曲直管奏就是了,無非是轟轟烈烈一些、吵吵鬧鬧一些,讓臺下的同學們開心些不也就成了麼?”
馬嘯看著我擰著眉頭道:“那演什麼呢?”
這些日子來無論行到何處總是能聽見些十分舒情的歌,似乎是一些電視劇的主題曲,雖然歌詞記的不多也會哼哼幾句,只要會哼當然就能用吉它彈的出主旋律來,如果有些地方走了音校友們也會當成我們是有意所為。
看著馬嘯我笑著道:“什麼‘聚散兩依依’了,什麼‘雁兒在林梢了’,什麼‘卻上心頭’了。這些曲現在正在流行,我們隨便的奏出都會大受同學們的歡迎,大不了改的激烈些速度快些不像原來的不就成了我們改編的了麼?你說呢?”
馬嘯怔怔的看了我好一陣,忽然大叫一聲竟然將正演奏的忘我的範軍唬的手哆嗦了一下,小提琴發出的音雖然立時有些晃動不過他隨即飛快的補上了幾個音符便也聽不出來了。
“好,就這樣辦,”馬嘯興奮的看著我道:“如果這樣演別說是一個通宵,就算是十個通宵我們的曲子也夠。”說完話即手提著貝司快步行到了正呆呆坐著的趙建的身邊,然後嘴對著趙建的耳朵飛快的說了起來。
趙建漸漸的臉上有了些喜色,耳朵幾乎要貼住了馬嘯的嘴不住的點著頭,然後即看著馬嘯一臉得色的又行到了趙國的身邊,這時周建華和劉一水均跑了過去,聽著馬嘯說著什麼一個個重重的點著頭,然後幾人又各自論著什麼,不久即都一個個臉上俱是一付開心的模樣,我知道這下能成了。
陳如君和範軍兩人的合奏已是近了尾聲,小提琴的聲音漸漸的小了下去漸不可聞,只有鋼琴聲還在持續著,不過一個個的音符間隔也慢慢的增大,最後是一串碎碎的筢音後結束了兩大樂器之間的情感交流。
馬嘯大步的行到了話筒前大聲的吼道:“同學們還要不要聽?”
幾千人頓時齊聲呼應,聲音之大將臺上的話筒震的發出了些共鳴的音,“要”、“好”,亂亂響起的口哨聲更是此起彼伏。
“愛情長跑。”馬嘯大喊一聲,用手將身前的貝司彈出了急促的“嗵、嗵”的音。
趙建手中的鼓槌隨即擊出了一串激烈的鼓聲,聽了節奏我便知道這應是首“計程車高”之類的歌曲了。不過這首曲我還真的沒有聽過,一時也不知怎麼去奏出和絃聲來,更何況根本不知是什麼調,只好怔怔的看著馬嘯。馬嘯看著我一樂即對著我的耳邊大聲的哼了幾句,呆呆的聽了他唱出的幾個音後便在吉它弦上試著撥出了一串和絃的聲。
馬嘯看著我滿臉的歡喜對著我重重的點了點頭,我知道我彈的是對的,於是憑著感覺將腳下的吉它延音踏板用腳輕輕的踩到的底,隨手將琴絃重重的撥動,一串長長的音便充滿了禮堂的每一個角落。
一陣歡快的鼓聲後,貝司的音、吉它的聲已是融合在了一起,合成器隨即鋪出了厚重的絃樂,周建華竟然吹著小號將歌曲的前奏吹了出來,也不知他今晚怎麼會如此的興奮而且隨著碎碎的銅鼓聲越吹越起勁。
我剛想用吉它彈出這首歌的和絃猛然聽到有女聲嬌柔的唱了起來,急忙回頭看去正是鄧曉霞,雙手緊緊的抓著身前的話筒,張嘴的動作有些誇張讓我看著她像是幾乎要將話筒吃了下去,不過她的聲音還真是十分的甜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