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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位大哥,這裡是?”王仲伯深知好漢不吃眼前虧的道理,既然落在人家的手裡,總得知道對方是誰,想要什麼才行。
兩個大漢似乎沒聽見他的話一般,只是盯住他,似乎怕他忽然蒸發一般。
“兩位,我看你們不是官兵,我可是楊玄感將軍的部將,如今起兵拯救萬民,你們要是佔山的大王,落草的英雄,我可以引薦給楊玄感將軍,日後推翻暴君,必有榮華富貴。”王仲伯見兩人不搭理,忙引誘道。
大漢之一身子一動,王仲伯以為他動心了,剛要再說,那大漢在刀上彈了一指,鋼刀鏘然做響,大漢道:“你老實點便少吃點苦頭,若是再多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王仲伯無奈,只得閉上嘴,過了也不知道多久,身子都被捆的麻了,帳篷門被猛的掀開,走進來數人。
王仲伯被帳篷外射進來的光晃住雙眼,一時見不得物,看不清楚來人的模樣。沒等他緩過來,早有人上前將他蒙上黑布。王仲伯不能視物,心裡惶恐,顫聲道:“英雄饒命啊,小人不過是奉命行事啊。”
只聽一人笑道:“王將軍,你莫要害怕,只要乖乖答話,保你不死。”
王仲伯如啄米的公雞一邊連連點頭道:“小人一定知無不言。”
那說話的正是武安福,他和李靖等人舒舒服服的坐了下來,問道:“你帶兵要去哪裡?”
王仲伯道:“我奉了楊玄感將軍的命令,帶兵前去虎牢關。”
“虎牢關?難道你想憑這區區一千人攻打虎牢關,你可知道尚師徒的厲害?”武安福可是知道尚師徒槍法高超,絕非王仲伯能抵擋的。楊玄感派他去打虎牢關,簡直是送羊入虎口的舉動。
“楊玄感將軍當然知道尚師徒的厲害,所以不是叫我去攻打虎牢關,而是叫我去拉攏尚師徒。”王仲伯忙道。
“呵呵,尚師徒為人忠義仁孝,天下聞名,哪會輕易被你們拉攏。”武安福對尚師徒的人品是頗為敬佩的,話裡提到他,也是十分的恭敬。
“楊將軍也知道尚師徒很難打動,因此準備了三樣禮品,都是稀世的珍寶,希望尚師徒能讓出虎牢關,阻擋楊廣從遼東派來的援兵。”王仲伯道。
“哦?是哪三樣珍寶?”武安福方才來的匆忙,沒去清點繳獲的物質。
“第一樣是冰山雪蓮。尚師徒的娘有哮喘之症,雪蓮最能平喘,冰山雪蓮更是千年一生的寶物。據說尚師徒的老孃今年以來喘症嚴重,他又侍母最孝,不怕他不動心。”王仲伯道“恩,楊玄感果然聰明,知道尚師徒的弱點,這樣寶物,果然直中他的軟肋。”武安福點頭道,心知這八成是李密的計謀,二哥楊玄感為人粗疏,豪放有餘,內斂不足,想不出來這樣的好主意。
“第二樣是天下兵馬大元帥的委任書。”王仲伯又道,“楊將軍許諾日後登基大寶,尚師徒就是開國元勳,一等功臣。”
武安福一笑道:“這不過是個虛名,哪裡算得上是寶物。還有一樣是什麼?”
“還有天下第一的寶馬呼雷豹。”
“你說什麼?”武安福噌的跳起來,驚道。
“就是一匹戰馬……”王仲伯道,他兩眼被蒙,看不到武安福一臉的驚訝。
“快帶我去看。”武安福興奮的搓起手來,當初他見到尚師徒的時候還在奇怪怎麼這評書裡著名的四寶大將只有三寶,不見他賴以成名打遍天下的怪馬呼雷豹,如今聽王仲伯一說,才知道這匹馬竟然落在自己手裡。從一個小流氓慢慢變成武將的武安福深知一匹好馬對於武將的重要性。長風不過是凡品,早被汗血寶馬頂替,但汗血寶馬雖然奔跑飛快耐力長久,也不過是普通的好馬,這呼雷豹卻算是個傳奇,也難怪武安福一聽到,就急不可待的要去觀看。李靖等人雖然沒聽過呼雷豹的名頭,見武安福如此樣子,心知有異,也都興沖沖的跟去看熱鬧了。倒把王仲伯給丟下,無人理睬了。
武安福帶著眾人匆匆來到營後的馬廄,就見一群小兵正圍在馬廄前指手畫腳,武安福一驚,怕呼雷豹出什麼問題,撥開人群,進去一看,哎呦一聲,嚇了一大跳。
要說武安福手下的這些人,各個都是當時的豪傑,或者是李靖這樣運籌帷幄的智將,或者是孫思邈這樣的醫者,或者是孫成這樣的神箭將軍,又或者是雄闊海這樣百萬軍中取上將首級的猛將,候君集這樣上天入地飛簷走壁的巧將,唯獨一個人,每天只知道吃喝,什麼事都下幹,吃飽了不是脫光膀子曬太陽就是到處找人比力氣。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