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一會兒我就讓悠悠送去看看。”水驀還是不太明白他的用意,但他知道自己始終要正面面對軟禁者所提出的條件,早一點知道會有更多時間準備,被人牽著鼻子走的滋味並不好受,必須想辦法把主動權捏在手裡。
在琴悠悠幫助下,他再一次回到身體,眼前還是白色的空間,沒有絲毫變化,這一次有準備而來,心情既輕鬆又緊張,兩種截然不同的感覺同時影響著他的情緒
走下床看著廳裡的那張白沙發,他忽然想起那日戲弄遙步緋的場面,忍不住放聲大笑。
門吱呀一聲被推開,遙步緋一身白色的曳地長裙嫋嫋依依走了進來,臉上卻蒙著一層霜氣。
“有甚麼好笑的,笑得像傻子一樣,真是可笑。”
遙步緋出言不遜再次激起水驀戲弄的念頭,走到長沙發甩身坐下,翹著二郎腿,嘻嘻調侃道:“你怎麼才來,我原本在想一睜開眼睛就能看到你,你實在太讓我失望啊!”
遙步緋眼睛一瞪就想反駁,忽然想起禿髮老人的話,硬生生把怒火壓了下來,哼了一聲走到白色單人沙發坐下,擺出一副冷若冰霜的樣子,冰冷冷地道:“我已經看透你了,激將法對我沒用,現在你是囚犯我是看守者,這就是我們的位置,無論你說甚麼也改變不了這個現實。”
“那實在太可惜,我還以為你會向上次一樣投懷送抱呢!”水驀聳聳肩,歪著身子靠在沙發扶手上,笑咪咪看著遙步緋,就像在逗弄一隻豔麗的孔雀。
“你回來的正好,上次還有事沒說完呢!”
水驀見話題繞上正題,心中一緊,開始小心說話,盯著漂亮的雙眼輕笑道:“這次我有的是時間,遙大小姐想說甚麼就說吧!難得我一回來就來看我,這份情我不能不領,你說是不是?”
“我來看你死了沒有!”遙步緋惡狠狠瞪了他一眼,美麗的眸子中燃著熊熊怒火,似乎還在為那日的戲弄而惱怒。
“可惜啊!老天不肯要我的命,嗯――也許是因為我們兩個還有緣份吧!”水驀輕挑地聳聳肩,忽然起身朝門口走去。
遙步緋極力掌握談話的主導權,希望能壓倒水驀,然而水驀的行動和說話完全脫離了她所能掌握的範圍,面對一個無法琢磨的對手,這份漂亮的少女完全陷入了被動,極力壓抑的傲氣帶動了怒火開始侵入大腦,使平穩的情緒漸趨波動,忍不住大聲叫道:“你要幹甚麼?還不坐下!”
水驀回頭笑了笑道:“屋子裡太悶了,你口口聲聲要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