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倒是不怕,可以借這個機會修練,現在這種狀況實在不是辦法。
眼見四周都是人,卻找不到一個可信之人,任何一個都可能是琴伯的親信和眼線,想來想只有剛牙三人,然而一問之下才知道他們被調離了長鯨群島去向不明,這個訊息無疑將水驀最後的路也封死了,剛才對琴伯產生的好感在這一刻又消失了,即使藍天碧藍雖美卻化解不了人心裡的陰霾。
無奈地回到官邸後,他沒有去看琴悠悠,而是直接找到了剛剛回到書房琴伯。
琴伯見他到來笑著主動說道:“你來正好,你那幾位朋友被我安排到副島去了,那裡風景更好,離這裡也不遠,隨便找條船就能過去。”
“是嘛!伯父的安排當然是最好的,只是悠悠想見一見甲未,我也答應了他。”
“嗯……也不急著一時,先讓他們在島上住兩天再回來。”
水驀一時也找不到辯駁的辭語,沉吟片刻後問道:“伯父,為甚麼不把悠悠送到外面去?在大醫院裡不是更有保仗嗎?就算吃不下東西,也可以注射營養液,至少人不會瘦成這樣。”
“你不懂,她現在這個樣子能坐船漂洋過海嗎?我也是為了她的安全,而且她的病來自血媒,而不是普通的疾病,就算送出來也未必有甚麼辦法。”
“可也不能就這麼不管吧?她可是您唯一的女兒!”
“你覺得不會在乎她生死嗎?”平靜沉穩的琴伯突然如猛虎般咆哮了起來,“如果不是那個該死的博海送她碧玉圖騰?她會有今天嗎?”
想起那個碧玉圖騰,水驀對博海也產生了懷疑,如果總統府早就懷疑琴伯,說不定一切都是總統府授意,借博海之手把害人的圖騰送到琴悠悠手裡,讓那個不懂世間邪惡的少女。
要是真的,那手段就實在太卑劣了,當時悠悠才十五六歲啊!不過博海從里弄來的血之儀式呢?難道是黑鷹組?
“聽說你和博海不睦?”
“我們算是情敵吧!”水驀苦笑著點點頭,感情方面的事情同樣是心頭一大難題。
“年青人,感情的事要想清楚才好。”
水驀不願多提這方面的事情,問道:“伯父,我一定把您當成是智者高人,悠悠又是您的女兒,眼下這個情況不是長久之計,必須找到問題根源對症下藥。”
“這話甚麼意思?難道你覺得我有辦法還藏著不肯說?”琴伯反將了他一軍。
“我只是不希望看著悠悠躺床上等死。”
一個“死”字觸動了琴伯的情緒,水驀又十分摯誠,無論眼神還是表情都流露出對琴悠悠的關懷之情,他突然變得落寞無神,抱著頭坐在椅上,喃喃地道:“要化解這種症狀實在太難了。”
“伯父到底在等甚麼?”水驀的口氣越來越強硬,琴伯既然知道女兒的病源來自圖騰力量本身,治療方法自然也要從圖騰學中尋找,像是黑鷹組的高手們都可以提供寶貴的意見,然而俄平的口中只說悠悠病了,沒有提到病況與病徵,可見琴伯沒有讓黑鷹組插手,其中的顧忌不言而喻。
琴伯猛地抬頭盯著他,驚訝地問道:“等?你甚麼意思?”
“悠悠病了兩個月,您為甚麼不派人去找我?就算有再大的事情我也會立即趕來,而且我也沒有看到任何治療的手段,難道您放棄了?”
琴伯感覺到話裡有質問的成分,神色漸漸不悅,沉聲道:“我也在尋找辦法,這不是普通的病,不是說治就能治,必須對症下藥。”
“問題是現在連症都不清楚,根本無法下藥。”
“難道你有辦法?”
“伯父,血媒也就是以血為媒,把我的靈魂與悠悠的力量結合在一起,既然如此,尋找病源似乎應該從這一方面入手。”
琴伯點頭道:“有道理,但悠悠現在一點力氣也沒有,恐怕沒有辦法配合你。”
“這次隨我而來的除了甲午和甲未,還有四少甲卯,他對圖騰的研究無人能及,如果能把他請來,應該可以弄清楚悠悠的病症,可行的治療方法也就呼之遇出了。”
琴伯沒有立即回答,坐在椅上靜靜地凝視著水驀,彷彿要看穿整個人,半晌才道:“倒也不是不可行,你說個地址,我派幾個人去把他們請。”
“這種事恐怕要我請自去請吧!”
“你剛到,悠悠正高興呢!這個時候離開恐怕不好吧?”
“打鐵趁熱,甲卯現在也許還在原地,時間一長就難說了,畢竟他們的目標是圖騰之源。”
“這……”水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