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情願的樣子，笑了笑，捂住了口鼻，悶聲說：“這樣跳進就行了，忍一忍。”

君子城學著她的模樣，捂住口鼻，心狠了狠，跳了下去。

一進去，臭氣熏天，燻得他白眼都快翻出來了。

他小心翼翼的爬到鳳無離身邊，見她毫無異樣，冷哼一聲，在她身邊坐下。

“鳳無離，你要帶我去哪裡玩？”

“青樓。”

“什麼？”君子城吃驚的怔了一下，隨後大喜，“可是尋花問柳之地？”

早就聽說過有這個地方，但皇族規矩嚴厲，他只是聽說過。

鳳無離點頭，上次梁迢迢帶她去青樓，她見那處衛生還好，便想再去一次。

或許在古人眼裡，這件事女子去很羞恥，但鳳無離前世也去過夜店什麼，倒是沒了那害羞之意。

唯一的區別就是，青樓的女子太熱情了。

君子城還想問些什麼，他還沒及冠，自然未納妃子，對於那些事情，是一點也不知。

只知道今晚要去的地方，是不少男兒的溫柔鄉。

“哐當！”

鳳無離捂住了他的嘴，冷靜的眼看向他，示意他別說了。

他眨眨眼，點點頭。

老車伕拖著運輸雜物的車緩緩離去，車軲轆壓在地上，因為破舊的關係，發出吱呀的響聲。

君子城不敢動了。

出了宮門，月朗星稀，落木簌簌。

君子城抬起頭，本想看到哪兒了，誰料，就這般一動。

“嘩啦！”

上頭的雜物一股腦掉來，他方想去抵住，卻摸到一隻涼冰冰的手。

“啊！”

到底是半大的少年，在發現是一具女屍的手臂時，嚇得叫了出來。

“籲——”車伕停下了車，走下來檢視。

這時天上下起了綿綿細雨。

飄落在空中，落在了躺在雜物中，不敢出聲的兩人身上。

從君子城叫了一聲之後，鳳無離就捂住了他的嘴，和他一起滾下來，和雜物相差無幾。

老車伕敲了敲車門，中氣十足：“什麼鬼東西！給我滾下來！”

鳳無離：“……”

半響無人應答，如今正值半夜三更，那老車伕也瘮得慌，這車雜物中，被打死虐待死的下人可不少。

晦氣！

他腳輕飄飄的回到了車上，繼續趕車，速度比以往快了不少，勒住韁繩的手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