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
香香“嗯”了一聲,由哀嚎轉為了嚶嚶地啼,好似有道不完地委屈。夜裡歡也不再多言,輕拍著她的後背,耐心安撫著香香。他很想給這個妹妹多一些的溫暖,即使他的懷抱可能是冰冷的,但他相信,香香可以得到這份來自兄長的愛,得到他親生妹妹失去的那份愛。
香香的痛苦可以尋求安慰,但飛鳥的痛苦只能暗自啞忍,他不是已經習慣隱忍了麼,為何每次忍耐的時候還會痛呢?飛鳥自嘲,抬頭再望向落花時,卻見她默默立於夜裡歡身後。
三尺之遙,不遠不近,落花和夜教主究竟是何關係?不過,她跟著魔教教主,一定沒什麼好事,還是想辦法說服讓她離開魔教才是——飛鳥打定主意,起身走了過去。
有意避開夜裡歡凜冽的目光,飛鳥只對落花低聲道:“落花,我們……可否借一步說話?”
“我們?”落花怔住,吁了口氣:“我們……已經成為過去,無話好說了。”
飛鳥心裡一酸,重複道:“我有話對你說。”
“你有什麼話,便在這裡直說。”夜裡歡忽然轉過臉,不容反駁地命令,旋即把香香交予了琳兒,騰出一臂擋在落花身前。
冰冷的氣息撲面而至,擾亂了chūn風吹動的方向。飛鳥退了幾步,心道:“他連妹妹都不要了,看來這個魔教教主和落花的關係的確非比尋常。”他本想把落花拉到一邊,勸她離開魔教,可是當著魔教教主,這話又如何開口?
“夜教主,飛鳥是我兄弟,不要再難為於他。”楊樂天突然開口解圍。
夜裡歡點點頭:“飛鳥,即便你是楊教主的兄弟,也最好不要再打落花的主意。神魔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