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遠都不要在外人面前展露出你的慾望。”
端正玉這個愚蠢,只會被慾望驅使,從而做出一些令人無法接受的事的少年,似乎已經完全把他的話當成了耳邊風,對於端正玉,他談不上有任何的喜歡,甚至是有一些厭惡。
他是一隻寄生在端家的水蛭,如今正值吸血的關鍵時期。
慢慢的,他隱沒在了黑暗裡。
哭聲,突然間在堂中連成了一片。
……
陸雲驚輕輕撫摸著樸文淑如玉般的肌膚,“你還像是從前那樣惹人愛。”
陸雲驚面容扭曲,急聲道:“你還是像當年那般勇猛。”
“勇猛又能如何?自從你嫁給了端玉林那個沒用的東西,我幾乎每日每夜都想要殺了這個廢物,一想到你的身體被他佔有,我的怒火就會直往上升,恨不得把他千刀萬剮。”
“你是妒火吧?他雖然不像你那樣修為高深,卻也沒你說的那般不堪。”
陸雲驚面上怒色一閃,猛然用力,樸文淑一聲尖叫,“你難道是愛上了那個廢物?也難怪,竟然跟他生了個雜種。”
樸文淑大力推開了陸雲驚,他滾到了床邊,樸文淑轉頭,盯著陸雲驚,道:“你似乎是忘了你現在是什麼身份,正玉便是再不堪,他也是我的兒子,容不得你這般侮辱。”
陸雲驚面上肌肉抖動,怒火幾乎要燃盡他的眉毛,“看來這些年跟他在一起,你們的確是生出了感情,我這麼多年為了你未娶妻室,你倒是好啊,你在跟那個廢物在床上的時候,可想到過我的感受?”
“陸雲驚!”樸文淑坐了起來,大怒道:“你可知道,我嫁給他,也是被逼無奈,這麼多年來,我揹著他跟你在柳林幽會,至今已經傳的滿城風雨,我為了你,付出的還不夠多嗎?現在他已經死了,我只剩下了玉兒,我這做孃親的護著兒子,我哪裡錯了?”
陸雲驚見樸文淑真的發了火,心立刻軟了下去,長出了一口氣,溫聲道:“你莫要生氣,我,我只是……”
樸文淑突然一笑,撫摸起了陸雲驚的臉頰,柔聲道:“你對我的情,我心裡知道,可是我現在身為城主夫人,有些事,我不得不去做,我倒是真的想跟你遠走高飛啊。”
陸雲驚朝窗外望了一眼,靈堂上的人在窗戶紙上拉出了長長的影子,端家所有的人此時都在悼念端玉林,“你打算之後怎麼辦?現在這些人,還需要你為他們主持大局啊。”
樸文淑看著窗戶,冷笑,“便讓他們去等吧,你好不容易才能來一次,我豈會放過你?”
陸雲驚會心一笑,緊緊的擁住樸文淑,貼著她的耳朵,道:“那個人,是你剛請來的?修為不一般啊,而且,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