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手上。
“既然他們已經知道錯了,我看這件事應該可以從輕發落吧!”謝布林說道,他曉得穆已經下過嚴令,如果請對方放過這件事反而有不良的影響。
既然同僚已經替自己準備好臺階下,不必擔心因為不給其他人面子或放過這些女孩而有後遺症,穆立刻順水推舟地做出裁決,“我已經下過嚴令,這件事當然不可能就這樣算了,不過看在你們是初犯又已經知錯,也沒有做嚴重的破壞,還有這麼多人求情的份上,我就從輕處份。”
“瑪露西亞罰監禁三天,今晚開始執行,瑪琳、蘿拉、卡蜜兒處枷刑半日,明早執行。”這樣的判決雖然不重,不過對四個女孩來說已經是很大的苦頭了。
這時候文姬和美樂蒂剛好從外面回來,看到裡面那麼多人還不沒弄清楚是怎麼回事,穆就把兩人叫過來,“沙夫朗,你把瑪露西亞帶到儲藏室去關起來,然後再叫人去把明天要用的枷準備好,卡西斯,把經過情形告訴你老婆後,讓他先帶那三個女孩回去,文姬,到房裡來,我有事要交代。”
幾個人各自去處理被指派的事情後,大部份的人看事情已經差不多了也紛紛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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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房裡穆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文姬低頭道歉說“實在是很對不起,我這個笨侄女給隊長添麻煩了。”
“其實是因為我當時沒考慮清楚,讓那個丫頭看到這三隻小豬,才會發生這種事,要是早想到他們會跑來看,我就不會那麼快動手了。”穆抬頭看著被吊起來的東西說。
“但現在是重要的時期,決不可讓隊員們有僥倖的心理或以後覺得不公平,所以他們一定要受罰,其他隊員才會知道警惕。”
“三天的監禁和半日的枷刑都不好受,對那些女孩來說有點嚴厲,所以你要好好地安撫開導他們。”
“現在秋天夜裡比較冷,等會找塊厚毯子給那ㄚ頭用,被禁閉的人食物配給會縮減,你明天起,探監的時候偷帶一點東西給他,但不可以太多,要讓他體會到自己是在受罰。”
“至於明天要受枷刑的女孩們,受完刑後上枷的地方應該會紅腫疼痛,這兩種油膏可以消腫止疼和消除痠痛,你到時候再給他們上藥。”說時穆從旁邊的木箱裡取出兩個小罐子遞給文姬。
“不過這些東西可別讓其他人知道是我交代你的,知道嗎?”他特別叮囑道。
女槍兵輕輕掩著嘴笑道“別人都想當好人,怎麼隊長反而喜歡扮壞人啊?”
“就像家庭一樣,我們東方常說嚴父慈母,嚴厲的父親約束管教孩子,慈祥的母親關心照顧孩子,是小孩最好的教育方式,一昧嚴苛或放縱都不行,教育士兵的道理也很類似。”成長過程不太正常的人坐在床邊說出這種話時,因為心虛而低下頭看著地板。
“父親和母親嗎?”文姬滿臉通紅地念著這句話,只是正低著頭的穆並沒有看見他的表情。
兩人各有所思地沉默好一會兒,穆才抬起頭來,這時對方臉上的紅霞已經消褪得不明顯了。
“那麼這些事就拜託你了。”房間的主人起身送客道。
等文姬開啟門出去後,門外傳來對話聲,“咦!蕾茵小姐,你有事找隊長嗎?”
“不,沒事,沒事,只是剛好經過而已!對了,你和你們隊長在談些什麼事啊!”
隨著腳步聲遠去,兩人談話的聲音逐漸模糊不可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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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人家拿著毯子進來時,被關在儲藏室的少女正在哭泣,“姑姑,隊長是不是開始討厭我了。”
“傻ㄚ頭,不會有這種事的。”文姬輕輕環抱著侄女說。
“可是我沒有守規矩,還偷偷帶著別人跑進房間,他一定還在生氣。”女孩紅著眼、抽搐著鼻子說。
看到瑪露西亞哭成那個樣子,文姬決定用最有效的方法來安慰他,“好了,不要哭了,我偷偷告訴你一個秘密,不可以跟別人講喔!”
他在女孩耳邊輕聲地說著話,小姑娘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真的嗎?”雖然還有點懷疑,但瑪露西亞已經停止哭泣了。
文姬用自己的額頭貼緊著對方的額頭說道“所以你以後要小心別再犯錯了,要不然隊長也很難過的。”
兩人分開來後,少女輕輕地點頭,邊抹去眼角的淚水。
在侄女額上輕輕一吻,“那麼這幾天你在這裡好好想,以後要怎麼樣才不會再犯錯,姑姑明天再來看你,晚上很冷,要蓋好毯子以免著涼。”他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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