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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對方這樣講,謝布林也不知該怎麼接他的話,倒是穆繼續說“不過為了生存動物就得進食,用別的生命來延續自己的生命,只是很多人不願意殺生犯罪,所以總得有人承擔這些罪惡和汙穢,不是嗎?”
“聽你這麼說,好像你以前幹過屠夫似的。”卡修姆插話道。
“不,是劊子手。”穆立刻應道。
周圍響起“咦!”、“噗!”、“嗚!”的聲音,有人反射性地吞嚥口水,也有人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感到驚訝的人是因為在東方劊子手並不是什麼光彩的身份,而在西方更被認為低下汙穢,所以工作時都帶著尖頂的頭套以隱藏真面目。
因為常常找不到願意做這個工作的人,因此絕大多數劊子手都是特赦罪行較輕的犯人來擔任的,如果穆真的連這種工作都做過,那實在是件很不可思議的事。
笑出聲音的人是根本就覺得他在胡說八道,想到穆戴上尖頭套,穿上緊身褲,赤著上身打扮成劊子手的樣子就忍不住想笑。
覺得噁心的人是看到房裡的景像之後想到,(東方的劊子手是這樣把犯人割喉、開膛剖腹、挖出內臟,然後再倒吊示眾嗎?實在是太殘忍、太可怕了。)
“那麼這三隻小豬就是準備用來招待貴賓的吧!所以才要用這麼複雜的做法完成美味的菜餚是嗎?”這時參加過幹部會議的人已經明白穆在幹什麼。
“是啊!不過這道菜最深奧的地方還是一種特殊的調味料,到時候會讓客人好好地用耳朵品嚐的。”他充滿自信的說。
“耳朵?應該是用舌頭吧!”發現穆的口誤,有人笑著糾正道,華斯特語已經說得很流利的他會犯下這麼簡單的錯誤倒是挺難得的。
對此穆沒有理會,開口道“現在大家已經明白是怎麼回事了,那麼可以回答我的問題了嗎?為什麼你們會聚集在我房門口。”
其他人沒有答話,只是把眼光投向一開始發出尖叫聲的那四個小姑娘,女孩們臉上神色顯得有些驚慌。
“瑪露西亞?原來是這麼回事,你告訴別人我這裡有三隻可愛的小豬,所以他們就想來看,剛好我有事出去一下沒鎖門,你們就想偷溜進去,可是卻被嚇一跳才引起這麼大的騷動,是不是這樣呢?”穆馬上猜出事情的經過。
少女們低著頭不敢開口,預設了他的說法。
穆口氣一變,轉頭問道“沙夫朗、卡西斯,我問你們,沒有經過授權允許就擅自潛入幹部的營帳、房間應該受到什麼樣的處份?”
“這個…這種情況,如果真要處罰的話,通常有鞭刑、枷刑、監禁等不同處理方法,如果有其他不法行為還會再另外加重處分,不過除非真的有做什麼壞事,這條規定幾乎沒有被認真執行過。”有些同情四個小姑娘的卡西斯為難地說。
“但是我白天才說過要隊員們嚴守紀律吧!不到一天的時間就發生這種事,你們覺得應該怎麼處罰才好。”穆厲聲地說。
“他們並沒有什麼不良意圖,我想用枷刑或監禁就夠了吧!”沙夫朗考慮了一下後回答,鞭刑不僅使人痛苦,還會造成嚴重的傷勢,有些挨鞭數較多的受刑者還沒打完就休克甚至斷氣,讓這些少女受這種刑罰他實在是於心不忍。
但聽到這裡已經有女孩哭起來了,“都是瑪西(瑪露西亞)說要帶我們來看小豬的,要不然也不會變成這個樣子。”
“都是他害的啦!”小姑娘們帶著鼻音開始怪起瑪露西亞來。
“是你們說想看的,也是你們說要進去的,為什麼都把責任推給我”說完,被指責的少女也掩著臉哭了起來。
看到他們哭得很悽慘的樣子,別隊的幹部們忍不住開始替他們求情,就連穆也有點心軟,只是沒有表現在臉上。
“瑪露西亞,這件事是因為你告訴他們小豬的事才會發生,也是你帶他們來的,這樣子你可以說沒有責任嗎?”聽到這話後女孩哽咽著停止哭泣,但臉上仍滿是淚痕。
他轉過眼光看著另外三名少女說道,“至於你們,如果不是你們想看小豬,甚至慫恿瑪露西亞,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嗎?更過份的是你們居然把責任全推給他,像這樣出了事就推卸責任,以後誰敢把重要的工作交給你們去辦?”
三個女孩聽了慚愧的低著頭道歉,“對不起,瑪西,我們不該怪你,把責任都推到你身上的。”
有人做出嚴重罪時傭兵團才會舉行正式會議討論裁決,像這樣的輕罪都由各隊長自行處置,所以這些女孩的處份,決定權都在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