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橫豎不與她想幹的呀。
思及此,又讓她惋惜起那十幾年錯付的青春,頓覺此人極其窮兇極惡罪無可恕,遂對準他的耳朵就是一聲吼:“把手拿開。”
“哎——”晏飛白被她震得耳鳴,急忙鬆開她的肩膀,晃了晃腦袋,委委屈屈的抱怨著:“死孩子,你喊什麼啊,我要聾了!”
黎元淮壓根兒不理他,接著健步走。
喊後百步走,活到九十九。
話說,她現在真希望自己真的能活到九十九啊,從來沒有這麼期待過自己能兒孫滿堂繞膝間。
到時候再看看這個無兒無女無人奉養的晏飛白,還敢不敢像這樣繼續囂張下去了。
哼,想想就解恨!
晏飛白知她正在氣頭上,心想也不跟這炸『毛』怪一般見識了,便『揉』了『揉』耳朵,便按照往日的路線,開始晨跑。
黎元淮如往日,戴上口罩繫著圍巾繞上清街走上一圈。
她以強身健體為主,所以並不需要多快的速度。晏飛白卻不是,他志向遠大,從小到大都自覺維持著一定強度的訓練,這種自律『性』與她和『奶』『奶』簡直有的一拼。
平常她走一圈的時間,足夠他跑三圈了,每次繞圈的時候都要同她說兩句話。
可今天他跑的特別快,以至於都已經第四次繞到黎元淮面前了,黎元淮還沒到家。
她看他那一腦袋的汗,詫異非常,甚至一時間忘記了生氣,忍不住問他:“你……跑這麼快乾什麼啊?遇上老李頭家大黑背了?”
那狗太嚇人,是整條街上所有孩子的噩夢。但凡誰家孩子犯了渾,牽出老李頭家的這條狗,保準讓家裡孩子安生待著,再不敢造次。
黎元淮就最怕那條狗,從小到大,『奶』『奶』只要一提起那條狗,她保準指哪打哪絕無二話!
想來,這晏飛白平常也都是裝作不怕的樣子吧……
嗯嗯嗯,一定是這樣。
黎元淮在心中暗自肯定著心中的想法。
晏飛白累的不行,幾大步跑到她面前,伸直胳膊搭在她的肩膀上,牢牢將她困在身前,好像有什麼天大的事情要講一樣……
可他又累得呼哧呼哧喘粗氣,一時間,連話都說不出來了,急得眉頭都皺了起來……
哎,這到底是在折磨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