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樣啊。”她望著臺上,心生嚮往,“其實可以多瞭解一下的,瞭解過後,也許你就喜歡了。”
周經桓心裡想說:可能瞭解後也夠嗆呢。
但嘴上只說:“希望吧。”
黎元淮笑了,和他並排坐在一起拉家常。
“我還以為你挺討厭我的,所以飛白說你跟著我,我還以為你是想揍我。不過我後來一想,你也不至於那麼傻吧,以卵擊石。”她笑得坦然,他卻聽得窩火。
以卵擊石……
這最後四個字是深深傷害到這個古『惑』仔的七竅玲瓏心了……至於嗎?他堂堂七尺男兒,會真的被她個纖細瘦弱的『奶』娃娃給嚇住了?
呃……但是……也不是完全沒有可能的哈……
轉瞬,周經桓便想起了她上週五驚人的表現,對自己的想法也稍微有些遲疑了。
罷了罷了,這個問題不適合細想,好男不跟女鬥,就姑且,姑且先讓著她吧。
周經桓皮笑肉不笑:“我討厭你幹嘛?要討厭也討厭……”
他說到這裡停下,剛好開場,黎元淮便對他做了個禁聲的手勢。
他扭頭看著臺上,楊延輝出場了。
周經桓可不知道誰是楊延輝,若不是黎元淮一直在他耳邊小聲解釋著,他甚至都不知道,那演員到底在說什麼。
“這是楊延輝,念引:金井鎖梧桐,長嘆空隨一陣風。”黎元淮小小聲:“然後是定場詩:統領貔貅戰沙灘,失落番邦十五年。高堂老母難叩問,怎不叫人淚漣漣。說得是他……”
周經桓打斷她:“想媽媽?”
黎元淮笑了,“對,想媽媽。”
周經桓聽過之後,還真生出了些共鳴來。
原來不管多大孩子,多大的官兒,娶了多漂亮的媳『婦』兒,生了多可愛的娃,該想媽媽還是想媽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