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回去,他就像是失蹤了一樣,好久都沒有再聯絡黎元淮。
黎元淮也終於得以安安靜靜的拍完了戲。
本想著回家之後再找晏飛白好好談一談的,卻不想,臨殺青前,忽然有媒體爆出她婚變,訊息來得突然,讓她的團隊有些被動,甚至整個工作節奏都打亂了。
原本安排的廣告拍攝臨時取消,黎伯燒讓她先回家去,她下了飛機便直接往貴賓通道去,不想,在進入停車場時崴了腳,瞬間跪在了地上。
助理急忙扶著她起身,疊聲問:“沒事兒吧淮姐……”
黎元淮搖搖頭,疼的汗都下來了:“沒,沒事兒……嘶——”
她嘗試著起身,卻被痛感折磨得渾身顫抖,只得將全部重量都壓在了助理身上。
“不行啊姐,腫了……天吶,咱還是去醫院吧。”小丫頭說著,小心翼翼的扶著她上車,邊走邊嘟噥:“這下可完了,姐夫非弄死我不可,我要不……辭職吧……”
黎元淮給她氣樂了。
“你這孩子,怎麼這麼隨便就放棄呢……”黎元淮忍著疼,還有心情開玩笑:“能不能打死你,你得試過才知道啊。”
她這麼一說,一車人都笑了。
司機是晏飛白花重金“禮聘”的退伍軍人,平常身兼保鏢職位,身手和車技那是沒話說。
路程才剛過半,已經甩掉了大半的狗仔車,黎元淮簡直不要太放鬆了。
所以提前給周文彥打了個電話。
“我可不是想走後門掛號呀……”她佯裝無奈的說:“我是認認真真想要關心一下週大夫過得好不好,需不需要有一個緋聞纏身的女明星請你吃頓飯,犒勞一下的。”
她是玩笑話,周文彥那頭卻不是玩笑的氣氛。
“行了,你來吧。”他冷冷地說,“我等你。”
這樣冷漠的態度已經是周大夫的常態了,所以黎元淮並不覺得有什麼,很自然的結束通話了電話。
到了醫院,周文彥已經等在門口了,見她一瘸一拐的下車,愣了。
“這麼嚴重?”
黎元淮剛站穩,他便彎下腰,將受傷的那隻腳上的鞋子脫了下來,小心謹慎的按壓著傷處。
“疼嗎?”他每按一下,便詢問一次。
黎元淮環顧左右,見沒有狗仔跟過來,才如實相告。
周文彥皺眉起身,讓助理取了輪椅過來。
“先去拍片吧。”他說著,揉了揉痠痛的脖頸,“我帶你去找專家看看。”
黎元淮點點頭,上下打量他。
“你這……剛下手術?”她納悶兒地問:“看著挺累的。”
周文彥點點頭,推著她進了醫院。
也就是拍個片子的功夫,從檢查室出來,助理就慌慌張張的跑了過來,把電話懟到她面前去:“老闆電話。”
黎元淮接起來,聽見黎伯燒在那頭說:“怎麼樣?傷的重嗎?”
“不重,不怎麼疼,就是走路的時候有點感覺。”
“哦。”黎伯燒應了一聲,猶豫著說:“那個,剛才我收到訊息,有家狗仔拍到了你進醫院的事情,我已經把新聞壓下來了,你一會兒走的時候記得小心一點,別被拍到。你知道的,女明星去醫院肯定不會寫成是體檢的。”
黎元淮驚訝非常。
“拍到了?可我誰也沒看見啊……”
剛剛她已經很小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