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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角樓,純用木頭建造。藉著飄搖的燈光,一步步登上去,王曉斌發現樓梯也是以木頭鑲嵌的方式直接嵌進去的,整幢吊角樓恐怕連一個鐵釘都沒有。

白髮老人顫抖著撫摸著一卷羊皮書緩慢說道:“我們烏魯家族在有家譜記載以來已經有324年的歷史了。烏魯家族起源於一個大部落的白巫師家族,由於戰亂流落到這裡,一晃眼就是三百年了。哎,只可惜一代不如一代,到了我手裡,能會也就一些基本的,其它的就別說會了我就連看都看不明白!”

王曉斌心頭震驚萬分,想不到竟然真的有白巫師存在,難道傳說是真的?

白髮老人繼續說著,原來在苗族,巫師分為黑、白巫師,白巫師以祭祀、求福、求神為主,性質大抵等於皇朝祭師,行為正派,平日裡為部落的人治病救人;而黑巫師則是以陷害、蠱惑、殺死敵人為生,屬於戰鬥派,最神秘的莫過於下蠱。蠱以毒蟲幼蟲開始飼養,然後喂以精血以蠱惑敵人然後奴化敵人,以為己用。

“尊貴的客人,這吊角樓中的全都是烏魯族祖上流傳下來的巫術和醫術書籍,只可惜我只能看懂很少的一部分。如果你願意,我可以允許你翻閱這些書籍,這些書大多是用漢字撰寫的,你應該能看得明白。因此你可以住在這裡,每日三餐我自會派人按時送來……”白髮老人指了指滿屋子的獸皮書說道。

由於苗人近數百年與漢人接觸密切,所以萬幸的是在滿屋子的書籍多半是用漢字撰寫的,雖然是那種字型久遠的文字,可王曉斌由於練習過各種字型的書法,總算還能認識。由於不是用苗族文字撰寫,而是用篆體漢字撰寫的,這也難怪老人不能一一看懂了。

“嗯,好的,老人家,我會盡快找出烏娜小姐的病症的,希望能治好她!”王曉斌點頭應道。對一個長者來說,白髮人送黑髮人總是最悲傷的事情,王曉斌深知老人帶他來這裡的緣故,所以發誓要細讀這些古籍,找出救治烏娜的法子來。

“尊貴的客人,真的是太感謝你了。待會我會讓人把飯菜送來,煩惱你了。”白髮老人點點頭,然後轉身便準備離去。

“好的,麻煩您了,老人家。”王曉斌以禮待人,生平出了差錯。不過王曉斌品行素來端正,待人接物也向來禮貌,要知道中醫授徒可是異常嚴格的,品行略有瑕疵,可就直接影響到師傅會不會把壓箱底工夫相傳。

老人走後,王曉斌便開始藉著昏黃的油燈開始翻閱獸皮書起來。粗粗翻閱了一下,發現有《十三鬼針論》、《隱脈理術》、《萬藥本方》、《百邪亂針》等書。

隨便挑了一本書開啟,發現裡面的古書竟然是用篆體字撰寫的,只見裡頭寫著:“凡男婦或歌或笑,或哭或吟,或多言,或久默,或朝夕嗔脹,或晝夜妄行,或口眼俱斜,或披頭跣足,或裸形露體,或桑見神鬼,如此之類,乃飛蟲精靈,妖孽狂鬼,百邪侵害也……”

這一發現,立即興奮異常,救人迫在眉睫,索性揀起《隱脈理術》開始細細研讀起來。

女子生病是毫無徵兆的突然昏倒,脈象虛弱如死脈,又毫無脈理可尋,可這在《隱脈理術》一書中尋找過去,卻變得異常容易起來。

等有人送飯來後,王曉斌讓那人回去後捎支筆和一些紙過來,以備記錄查詢的結果,然後再一一比對,確診病狀。因為這種年代久遠的古書,自然是價值連城,王曉斌倒也不好意思在上頭隨意圈劃。

時間過去了一天一夜,王曉斌連眼睛都沒有閉一下,幾本古籍總算是都翻了個遍,紙張則是密密麻麻地寫滿了十多頁,找出的類似的致病病因大致有二十來種。王曉斌頭昏腦脹的,知道眼下也無法準確推算確診病狀,並倒頭睡在了木地板上。

再次醒來後,扭了扭因睡姿不正確而有些痠麻的脖子,翻閱了一下抄寫的十來張紙,然後又一次快速地翻閱起那幾本獸皮古籍來。

又經過一上午的努力,總算確診了三種和烏娜完全類似的病症,脈象也基本相同,並把治療方法給眷寫了下來。

“老人家,我還想再進行一次確診。”王曉斌又一次回到了叉叉屋,緩聲對白髮老人說道。

“好的!”白髮老人當即又把王曉斌帶到烏娜昏睡的偏房。

“脈象連而不斷,虛而有實,形似死脈,卻又死中有生機……”王曉斌感應著指尖傳來的微弱跳動,腦海中快速回搜昨日看到的《隱脈理術》中提到的脈象概括。

《隱脈理術》曾有一篇脈理專寫奇脈,文中說,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凡人凡物,均皆有脈理,脈象包羅萬千,陰陽五行無所不